回去的路上众人都在议论那紫衣少女,不少弟子擦几下口水。
官泽一路无言,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忖道:“师尊称呼那女孩的爹为秋大哥,又叫那女孩念澜。那她的名字就是秋念澜??”
“老大?老大?”丁宁喊了好几遍,使劲拍了一下官泽,问:“你还想那个紫衣仙女呢?”
“去去去,谁他娘的想她。”官泽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道:“我想明天怎么放那几个大炮竹,你也看见了,演武场全都铺上了红地毯,没地方放炮竹啊。”
“怎么没地方啊,演武场最后面空着一大块没铺地毯呢。”
“行,那就在演武场后面放,走吧回去洗澡,好好收拾收拾。”官泽脚下灵气凸显,膝盖往下的位置全都有灵气萦绕,顿时健步如飞,贴着地面疾驰而去。
丁宁眼睛快瞪出来,呆了半晌才指着远去官泽惊道:“我的娘啊,老大,老大……”
后面众多弟子也看见官泽脚下的灵气,都惊呆了。
张铭旸惊道:“两个多月就炼气期二层了???”
“难道真的和瀑布有关???”丁宁喃喃道。
众弟子都羞红了老脸,特别是老油,进教三年,炼气期三层,在新月脉算是垫底的了,众人都知道官泽没修鸿钧法决之前学过其他法决,要不然不会有那样的神力,这鸿钧法决是来了新月脉才开始修的,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炼气期二层,这简直匪夷所思,震惊在众弟子中传染……
众人刚回到教里,杨锦鹏就命人送来了两千多套新衣服,虽还是浅灰色道袍,但是料子却比从前好多了。众弟子洗澡、盘头,换新衣,全都大变样,连最邋遢的老油和高大傻都换了模样。
官泽却没急着收拾自己,而是又跑去瀑布,当真是见缝插针,修行狂徒。
五更天,官泽收了功,光着腚从瀑布一跃而出,先用大刀修理好头发,本就不长的头发竟被官泽修成了两寸短发,不过却更显精神,把满是碳粉的大刀和刀鞘也好好刷洗出来,背好大刀后才套上浅黄色的道袍,把那长长的袖子挽起,露出粗壮的大胳膊。
从修行至今已一年半,身高拔高了不少,此刻短发黄袍,身背大刀,双目炯炯,尽显英俊,生龙活虎的一跃而起,衣衫猎猎有声,直奔教中。
此时总演武场上已开始忙碌,桌上已有瓜果摆上。
太阳露头时,一队乐师开始了吹拉弹奏,美妙曲子悠扬飘荡。
官泽带着众弟子把酒桶拿出,让一些专管酒水的教徒分配。那些教徒本以为是什么破烂酒,当打开一桶品尝时,顿时目露精光,两个教徒舀了一碗酒去找负责酒席的教老。
片刻后两人回来,命人把这大酒桶的酒装坛,准备上桌。
临近中午,那一千多桌的菜肴已上齐,每桌二十个座位也都高朋满座,连大夏皇帝都来了,身边跟着那老奴。
每桌两坛猴儿酒,此时每人面前的酒杯已满上猴儿酒,整个演武场都弥漫着蜜桃味儿的酒香。
官泽与一群弟子却只能远远的坐在演武场最后面,桌子也不是那样的大圆桌,而是膳房的大长条木桌。
演武场台阶上的雕花木桌后空出两个位置,其他教老早已落座,都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突然空中一道黑影,众人抬头看去,一头巨大的青色大鸟,那翅展竟有七八丈宽,鸟背上站着一银衣青年,皓月教教主却站在那青年身后。
那银衣青年与教主从鸟背缓缓落下,那大鸟也从空中消失不见,也不知是教主还是那青年收了去。
在前面的教老和数千教徒都起身,恭敬的齐声喊道:“拜见教尊,拜见教主!”
此时那数十乐师吹奏的曲子也变的澎湃激昂,台下两万多人也尽数起身,年纪大的微微抱拳,年纪小的则鞠躬施礼。
“咦?教尊在哪了?”官泽还到处望。
新月脉两千多弟子也跟着施礼。
以前听说教尊数千年都不回来一次,有些教徒进教数百年都没见过教尊,有幸者能见过几次教主,而新月脉这些小子才来教中几年、在今天就能一下看见教尊和教主,个个激动的伸脖翘脚。
张铭旸在官泽耳边低声道:“那银衣男子就是教尊吧?”
“啊?不对啊,教尊不是教主的爷爷吗?应该是更老的老头啊。”官泽纳闷。
“人家教尊都已经到了合道期了,在合道期的修士可以恢复年轻时的模样。”尹涛也凑过来,跟官泽说话。
官泽回头一看竟是尹涛,又看看尹涛的右胳膊,笑着问:“你胳膊用吐沫粘上的吗?”
尹涛一皱眉,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转身走开,走远后却恶狠狠的盯着官泽,本想跟官泽和好,人家却根本不给面子,心中怒骂着。
丁宁小声道:“他都来跟你说话了,你也不给人家个面子。不过你这么损他,我觉得还挺爽的。嘿嘿!”丁宁嗤笑的看着尹涛背影。
那银衣青年先落座,坐在右侧的巨大龙椅上,教主见那青年坐下了才捋了一把大胡子坐下,这时银衣青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座。
这时上来十二个身穿浅紫色道袍的教徒,每人手中端着一壶酒,几乎同时为这十二个老头倒满酒。
官泽看着师尊就坐在教尊身边,不时的还与教尊说上几句话,顿时乐了,低声嘟囔道:“师尊好气派啊。”
“师尊??”丁宁在官泽身后,就听见师尊俩字,纳闷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