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你拉吧。”官泽转身上了二楼,喊道:“师尊,研究的咋样了??”
秋念澜捂着脸直跺脚,屁股不稳差点掉桶里
应宏执合上木质古书,长叹了口气道:“屋子外面的小阵没问题,但是地下的阵就难了,等我把赋沽嗽偎蛋伞!
“那咱们就在这困死了?我身上吃的可不多了,我十几天不吃可以,可是念澜不行啊,”
“饿不着她,给!”应宏执说着拿出一大堆肉干和果脯,又道:“你俩没事别上来扰我。”
“好哩”
与此同时,金属屋子完全沉到地下,也不知下沉了多深,地面留下一个大坑,那坑好似被什么无形之物笼罩,就算那么浓的雾也能隐约看见。
在大坑周围聚集了几十头戈狼,其中一头浑身干涸的血迹,看样子是受过很重的伤,此时却双目炯炯有神,它围着大坑转圈,身后的狼群也跟着,俨然是狼群的头领。
头狼在大坑边缘转了几圈后便猛然往坑中跳去,身后的狼群也跟着跳下。
可是
一群狼却被无形的大阵挡住,几十头巨大的戈狼撞在阵上,那阵也晃荡了几下。
头狼在原地赚了几圈,哼唧出声,似乎很着急,却又撞不破大阵,无奈的趴下舔舐自己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应宏执用一个货架把二楼的楼梯口挡住,又用小阵把整个二楼封锁,避免被打扰。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一直在验算着阵法。
“泽哥,我好渴啊。”秋念澜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嚼了一口果脯,却也干的难以下咽。
“没办法,师尊那边也没水了,给你喝的水,你还能留着拉粑粑用,真服你了”官泽慢慢嚼着肉干,口中也渴的难受。
“早知道我之前把那些果酒带上就好了。”秋念澜在果脯里扒拉着,想找几个酸果脯解渴。
“果酒???”官泽听闻秋念澜如此说,突然一拍大腿,道:“我还忘了,我这有猴儿酒呢。”说着把那巨大酒桶从金腰牌里搬出来,要不是秋念澜说起果酒,还真忘了当时偷偷装的这两桶酒,两个酒桶与那些大炮竹差不多大,混在一起早就忘了这码子事了。
“猴儿酒?去年你们教主大寿时喝的那个猴儿酒?”秋念澜闻了闻熟悉的酒香。
“是啊。”官泽打开桶盖子,一股奇特的酒香瞬间蔓延,直接脑袋扎进酒中咕咚咕咚畅饮起来。
秋念澜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也学官泽的样,大口喝着猴儿酒。
“哈”官泽这一通畅饮,至少喝了三四斤猴儿酒,抬头一声哈,爽快至极!
“哈,太好喝了,一点都不烈,好像蜜桃汁一样好喝。”秋念澜擦了擦嘴,之前干裂的嘴唇也瞬间饱满,小脸也有了酒后的红润,前额的头发被酒打湿,这时正滴着酒珠,略有凌乱的衣裳配上如此绝美容颜,被夜明珠淡淡黄光照耀的分外绝丽。
官泽直勾勾的看着秋念澜,眼睛都不眨一下,低语道:“真好看”
屋内静的落针有声,秋念澜怎会听不到官泽说的话,脸上红润更盛,低头捋了一下前额头发,略抬头从头发缝隙中看了一眼官泽,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在心中瞬间发酵膨胀数倍
“对了,我给师尊送点酒喝,你那还有粪桶吗?”官泽说话口无遮拦,本是想要木桶,却想起秋念澜刚才那个桶
“你”秋念澜气的从大酒桶上跳下,气的一跺脚,骂道:“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官泽被骂傻了。
“你怎么还想用粪桶装酒给应叔叔喝?”秋念澜的脸色已经想熟透的苹果,红的要滴出血来。
“额我说错了,我是想要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