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做错了什么事,被打是活该,结果他说完以后,就被书院里的那些书生给骂了。”香桃心有戚戚然:“如今不管是白鹿书院还是青山书院,里头的书生都对安王推崇的很,还好少爷不在,不然少爷一高兴,指不定也要被骂。”
宁暖莞尔。
安王给广大书生提供补助银的事情,实在是拉了太多好感,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先前可是个人人嫌弃的废材王爷,现在大家说起安王来,每每都要夸他的补助银的事情,尤其是那几个得了补助银的三十个人,更是写了好几篇文章来赞美这件事情。
有了补助银以后,祝寒山的日子可过得比先前好太多了。
因为宁朗叮嘱,宁暖也一直让人注意着他和他奶奶的动向。读书费银子,而祝寒山家境贫困,平日里除了念书以外,他还要忙活着料理家中的田地,而他奶奶每日都要吃药,闲暇时更是还要替书铺抄书挣银子贴补家用,有了补助银以后,他平日里就轻松了许多,虽然还在抄书,可也没有原先那般忙碌。
宁暖得了空,也时常派人往祝寒山家中去,帮他照看家里的老人。祝奶奶卧病在床,又只有一人在家,平日里多有不便,只有偶尔邻居看到了才能帮一把手。先前就有宁朗帮忙在先,后来宁朗走了,又有宁暖派人看着,祝奶奶感激连连。某日天不亮,祝寒山还提了一篮子地里产出的瓜果蔬菜,放在宁家门口,还不等门卫通报就跑了。
而平日里,宁暖出门时,安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消息,故作和她偶遇,和她打了一声招呼以后,便巴巴地缠了上来。
香桃气得不行,每回都要挡在宁暖的身前,怒气冲冲地道:“安王殿下,请您注意一些,离我们家小姐远一些,省得坏了我们家小姐的名声。”
楚斐故作不解,还惊讶道:“这京城里头的路,本王还不能走了?”
“你……你离我们家小姐远一些!”
“本王离得远着呢。”楚斐摊手,比划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没有走近,而宁暖又被香桃拉着退了后几步,他和宁暖的距离隔了好几个人,当真是一点也不近。“你这小丫鬟,难不成是故意占本王便宜?”
香桃可真是快要气死了!
偏偏平日里和她说得好的汪全,到了这时候,也会站在他们王爷那边,笑眯眯地道:“香桃姑娘误会了,我们王爷当真是碰巧与宁姑娘遇见,我们王爷出门办事,都能和宁姑娘撞见,你说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我们小姐和你们可没缘分!”
楚斐看也不看她,只笑眯眯地宁暖献殷勤:“宁姑娘,如今都遇见了,不然我们就去找个茶楼,坐下来喝个茶,说说话,你觉得如何?”
宁暖微微蹙起眉头。
楚斐时刻盯着她的表情,一见她变了脸色,立刻改口:“若是宁姑娘不同意,那我再次再找宁姑娘,也是可以的。”
宁暖:“……”
宁暖轻声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宁姑娘是什么意思,本王怎么听不明白?”
“既然王爷听不明白,那王爷就请办事去吧。”宁暖淡淡道:“王爷小心耽误了事情,到时候也可别怪到民女的头上。”
“不怪你,不怪你。”楚斐急忙说完,又眼巴巴地道:“那……那你去哪儿?”
“王爷急着办事,想来也是和民女不同路的。”宁暖让到一边,道:“王爷先请。”
楚斐:“……”
楚斐只能带着汪全走了。
等他走后,宁暖也带着香桃办自己的事情,只是等她办完事情再出来,回宁府的路上,又遇到了等了许久的安王。
这回楚斐脸上满是惊喜:“宁姑娘,我们又遇到了,你说说,可不是缘分是什么?”
宁暖:“……”
楚斐道:“如今宁姑娘也办完事了,我也办完事了,如今天色尚早,不如宁姑娘与我再去茶楼喝一杯茶,说几句话?”
宁暖:“……”
宁暖无语的很。
这人当真是如狗皮膏药一般,阴魂不散。偏偏这搭讪的手段也低级的很。
宁暖耐心地道:“民女还有些事情,恕民女无法应安王殿下的邀请。”
“既然如此,你和我说个日子,等你下回有空时,我再来找你,也是一样的。”楚斐笑眯眯地道。
“……”
香桃又忍不住:“你这王爷好生不要脸。”
楚斐从善如流地道:“若是宁姑娘能答应我,那这脸面,我不要也是可以的。”
这下不但宁暖两人,连汪全也很是无语。
他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原先他们王爷见着宁姑娘还能有些理智,如今倒好,竟是连最后一点理智也没了。
瞧瞧他们王爷这说的是什么话?!
等宁姑娘走了以后,王爷反应过来以后,还不知道要有多后悔呢!
楚斐可不这么想。想当初,上辈子,他可不也是靠着这死皮赖脸,才打动了阿暖?
阿暖一向面冷心热,只要他再殷勤一些,多在阿暖面前出现几回,阿暖一定舍不得他,次数多了,说不定就应了呢?
只是他忘了,上辈子,宁暖是已经与他成了婚,心里也想着要和他处好关系,这辈子,两人男未婚女未嫁,他要是再殷勤一些,可就真的和登徒子没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如今宁朗不在,也没有人能替宁暖出头。
宁暖蹙着眉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