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那银子还是会自己长腿飞走了不成!?”
三皇子头趴得低低的,说不出半句不对的话。
可事实就是,银子真的不见了。
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换成银票有厚厚一叠,换成银两,更是装满了好几个箱子。这样大一笔银子,三皇子自然也是小心保存,谁知道他刚买好了建造行宫的材料,准备付银子时,往放银子的地方一找,那些银子竟是不翼而飞了!
三皇子派了人去彻查,可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银钱的踪迹。
皇帝震怒,等他回来复命之后,也只给了他五日的时间来寻。三皇子六神无主,寻到了安王府。
楚斐也很是痛心:“我已经告诉了你,只要你将这事情办好了,皇上定然会看重你,可这么好的一件差事,你竟是……竟是……唉!”楚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三皇子慌忙地道:“皇叔,你可一定要帮帮我,皇叔,侄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让我如何帮你?”楚斐说:“你弄丢了那么一大笔银子,哪怕是找回来了,皇上也会对你失望,更何况是找不回来。你不止是要和皇上交代,还要和全朝上下的官员们交代,还要和百姓们交代,你弄丢的,可都是从百姓那里收上来的税银,你说说,谁能放过你?”
三皇子更是慌张。
“皇叔……那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吧?”楚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自然是想办法将那笔税银找回来了!”
“可实在是找不到了,皇叔,我已经让人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实在是找不到了!”三皇子欲哭无泪:“若是找不回来了,那我……”
楚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恐怕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三皇子一时仓惶,不知所措。
“现在可不是你能不能找回来的问题了,是你必须得找回来。”楚斐提醒他:“若是你找不回来,可没有办法和所有人交代,不但如此,还有大皇子盯着你,你送上了这么大一个把柄,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若是他此事处理的不好,你恐怕就……”
楚斐摇了摇头。
三皇子更是慌张。
他拉着楚斐,连声求助,可楚斐仍然摇头,还身后拂开了他的手:“此事,我当真帮不了你。”
还整被楚斐说中。
大皇子果然趁机发难,大皇子本来就管着户部,三皇子弄丢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他也能理直气壮地质问说那皇子的责任,大皇子步步威逼,背后还有人给他出主意,果然,五日过去,三皇子还是没有将那笔银子找回来。
三皇子也忽然就倒了。
倒得猝不及防,让所有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官员都毫无准备,一时所有人四处寻找求助的办法,试图将自己摘出去,不影响自己的前途。
唯独楚斐,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哪怕是整个京城人心惶惶,也没有连累到他的头上,三皇子的倒下,反倒是让他顺理成章将启蒙学堂和安济堂的事情全都接了过来,原先为了拉拢三皇子而分出去的利益,也全都回到了他的手里。
宁暖还纳闷不已:“这么大一笔银子,怎么说丢就丢,一下子就找不到了呢?”
楚斐笑而不语。
等回头,宁暖不在的时候,他便偷偷摸摸往自己儿子的玩具里添了不少宝贝。
楚斐拍拍小世子的襁褓,语重心长地道:“你以后可得听话,千万不要和爹学,多听听你娘的,你看和爹学,也不过是多一些银子,却是整个人没了德性,不值得,是不是?”
小世子在襁褓里蹬了蹬腿,又吐了他满脸口水。
……
太子被废,三皇子忽然倒台,满朝文武的目光就全都放到了大皇子的身上。
大皇子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他甚至大手笔地将与交好的人全都请了过来,在府中大摆宴席,请所有人吃酒,
宁朗和杨真自然也去了。
席间,大皇子还敬了杨真一杯。
“如果不是杨大人提醒,本王还抓不住这么好的机会,本王还是要多谢杨大人了。”
杨真端起酒杯,遥遥敬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因着给大皇子出了不少主意的缘故,如今杨真已经是大皇子的心腹人物,连带着宁朗,也能有机会蹭进这样重要的宴席。
“大皇子往后要如何打算?”有人问道:“如今太子被废,也没了三皇子的威胁,看遍所有皇子,也就只有大皇子最为出色,想来再过不久,皇上就会立大皇子殿下为太子了。”、
“话不可这么说。”大皇子说:“如今三弟做错了事情,父皇正是生气的时候,我们也应当韬光养晦,谨慎行事,以免惹父皇不快。等父皇气消了,再提此事也不急。”
“我看大皇子殿下还要再注意一个人。”杨真忽然道。
大皇子朝她看来:“杨大人说的是……”
杨真说:“安王。”
“安王?”大皇子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虽然没有开口,可面上透露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安王有什么值得威胁的?
杨真提醒:“安王如今已经与先前不同。先前三皇子能与殿下抗衡,可多亏了安王给他出主意,那启蒙学堂,还有那安济堂的事情,可不都是安王的注意,殿下想,就那启蒙学堂,还有安济堂,可是为三皇子挣来了不少民心,如今三皇子失势,可安王身为支持三皇子的人,却是毫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