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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和方总年纪相当,又都在申城做生意,其实可以多联络联络。”
“是啊!两家都是年轻却又很有实力的企业,中国/未来发展靠你们了!”
“喜宴地产今年取得不错的成绩,方总要想买房可以找秦总。”
秦宴似笑非笑,抿着唇就这样目无旁视地盯着锦西。
锦西也坦荡荡地打量他,笑了:“哦?我找秦总秦总可以给我打几折?”
秦宴一哂,这一笑意味深长,以至于场上的气氛瞬间尴尬了,众人盯着秦宴,又看向锦西,越看越觉得他们发现了什么,同样来自于申城,一个中标了,一个落选了,听闻当初五色鹿还抢了秦宴的标,挤走了原本属于喜宴地产的广告版块,新仇加旧恨,秦宴对方锦西能有好脸色?
怎么他们就没早发现呢?原以为这二人就是有点小恩怨,调解一下便没什么了,谁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看这气氛尴尬的,大家恨不得找人来唱个小曲儿缓解气氛了,还有秦宴,虽然不是好对付的,可对人还算和善,不长发脾气,如今却对方锦西的话给以嘲笑审视的态度,那一笑的体外之意就是“就你小样儿还敢叫我给你打折?门都没有!”,众人明白过来后,赶紧出来打圆场。
“喜宴的房子就算不打折都很值得!”
“是啊,全市江景最好的地方,我前段时间也让秦总给我留了一套,很适合投资呀!”
“内地的房地产迟早要热起来,你看看香港就知道,香港的地价全世界数一数二,咱们内地也不会差!方总现在是大红人,别管价格,买了就是!不吃亏!”说完,该老板还笑问秦宴:“是吧?秦总?”
秦宴端起酒杯,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喝完才给众老板都倒了酒,按理说主动给人倒酒算是礼数周全的,可秦宴偏偏总是不回答跟方锦西有关的话题,想来二人积怨颇深,大家再也不敢继续劝,只装作不知道,很快扯开话题聊别的,气氛依旧很好。
秦宴几杯酒下肚,眯着眼看向跟锦西说哈那老板拍在锦西肩膀上的手,谁知那老板是个有名的好色之徒,从不敢真的乱来,却喜欢明里暗里跟女人称兄道妹,经常以关系好为由和对方喝酒占便宜,秦宴没再说话,把他拉过来喝了几杯,开始时那老板还笑眯眯应着,直到他发现这秦宴认准他敬酒,把他喝得狂跑洗手间,才发觉有些不对,可他也没得罪秦宴啊,他不就是搭了锦西的肩膀吗?肩膀而已,秦宴跟锦西不和,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
但他面上不敢说,只装模作样地求饶,叫秦宴少喝两杯。
秦宴不说话,就是喝,这种时候,谁认输谁怂,那老板气得两眼一闭接着喝,喝到最后直接打电话叫车把他送去医院挂水,秦宴这才放过他。
锦西抿了口葡萄酒,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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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牛露露从酒店前台打听到锦西的房号后,第一时间去敲了门。
刚洗完澡的秦宴披着睡袍从里面走进来,见了她,眉头紧皱:
“找谁?”
牛露露怔了片刻,很快认出秦宴,惊讶之余忍不住冷笑,方锦西总说得冠冕堂皇,表现得那么清高,结果呢?到头来还不是跟她一样?她给冯江涛做小老婆,方锦西给秦宴做小老婆,她们有什么区别?
不知为何,牛露露瞬间心里平衡。“我找方锦西。”
“不在。”秦宴砰的关上门。
牛露露不怒反笑,对锦西所有的恨意和嫉妒就在这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锦西没什么让她嫉妒的,锦西也和她一样,被男人包养,否则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锦西房里?说什么不在,当她牛露露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这明明是刚办完事,男人刚去洗了个澡,这时候定然是不会放她进去的。
她一直疑惑锦西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五色鹿的老总,如今倒不难解释,锦西是秦宴的小老婆,秦宴有钱有能力,捧一下自己的小老婆根本不算大不了的事。
她和锦西是一路货色。
认识到这一点,牛露露心里无比畅快,从前她就想带锦西出来拉客,那时候锦西不肯跟她出来,如今俩人混得差不多,谁都别瞧不起谁,她方锦西没有任何资本看不起她,她牛露露也不必要看轻自己。
没有人是干净的。
在金钱面前,所有人都做了奴仆,她不例外,锦西也不例外,至于原则和底线,那算什么?谁能抵制住金钱的诱惑?谁坐在自行车后座时不曾奢想坐小汽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