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验的结果怎样?”过了好一会,他瓮声瓮气地问,似乎想知道,但又有点不害怕知道,那声音显得有点虚弱,与他的性格不符合。
“你人品是差点,但身材还凑合,那就嫁吧,你要什么嫁妆?我回去准备。”
“我人品差?我身材还只是凑合?你拣到宝了还当时草。”冷凌风笑了,笑得那个绚烂,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住臀部,疯狂得吻了起来,那眸子的狂喜,让人动容。
这一吻缠绵而绵长,这一吻直吻到两人都瘫倒在地,狠狠喘着粗气才松口,这吻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消魂蚀骨。
“小欢,我现在又想要你了,很想很想。”他轻啃着我的耳珠,一声难耐的叹息从他的嘴角出来,他的身体真的已经滚烫,碰着我让我也觉得烫,我才不干,想起我身体的印痕,尤其是微微红肿的唇瓣,我马上推开他,这回试清楚了。
“不试了,我嫁了。”我喘着粗气说,但最后一个字还没落,这家伙又覆上我的嘴,这次不是消魂蚀骨,而是死去活来。
“你再这样,我几天都不敢见人了,快松口。”我推开他,咬他,直到大家满嘴血腥,他才心满意足地将我放下来,结果我真的连续三天都不敢见人,因为嘴唇被他吻得有红又肿。
离开的时候,我将头尽可能压低,但还是被出门回来冷老爷看到了,笑得那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窘得只想往找一个洞去钻。
“楚漫云找你干什么?”回去的时候,我问冷凌风,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但没想到这次他倒对我没有隐瞒。
“昨天晚上云海截获了一艘船,这船的构造与我们冷家的商船一模一样,就是上面挂着的‘冷’字,这字是绣成,那布和图案也是我们冷家专有,平时一般看到我们冷家的船,所有关卡都直接放行,从没有人敢搜查。但那天刚好带队巡的梁珉,摔伤了腿脚,漫云带人巡海,心血来潮上了船瞧瞧,漫云认人能力极强,很多见过一面的人,多年之后还能认出来,我们自小就在一起,冷家的商船的人,她都认识,但她竟然发现里面的人都不认识,全是生面孔,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但这批人冷静得出奇,对楚漫云的问话,简直是对答如流,找不出一点破绽,漫云还真以为我重新换了人,差点就放行了,但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查了船舱,发现一船碎石。漫云问他们运去那里?这石头有什么用?他们说运到风国,至于作什么用途,他们说我从没有告诉他们,他们不敢多问,这群人的语气很镇定,虽然找不出破绽,冷漫云觉得不对劲,将船截了。”
“这群人看不对路,开始做垂死挣扎,船上十五人,被漫云击毙五个,三个跳水,七个被活捉,但活捉那七个,竟然都含毒自尽,楚漫云找神医施救,在我赶到的时候,这些人刚刚断气。”
“漫云觉得这石头不简单,叫人用臼捣碎,再上磨,以绢罗细,然后以水淘,出现了黄、黑两色的东西,我去看了,黄色的是石头,黑色的是银,看来我们凉州有一个大银矿,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
“这群人竟然私自开发,将属于我们凉州银矿运出去,到目前还不知道运了多少次,还要打着我们冷家的名号,还真胆大包天了。”冷凌风的目光发出阴冷的寒光,如一头可怕的豹子。
那一瞬间,我浑身发冷,那是不是我们楚家的银矿,它是不是我们楚家两个私矿其中一个?冷凌风如过知道我偷偷经营这凉州的盐矿,也将贩卖私盐矿牟取暴利,他会怎样?我会不会因为这个连累到他?
但盐矿是我爹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放弃,爹活着的时候,因为我们父女的冷漠,我对我爹一点都不了解,我问钱长鸣,他也不肯说,说我知道得越少越好,还说楚家还有人撑着,盐矿利润里面有一大笔没有进帐本,是给了楚家人,所以这个盐矿我不能舍弃,但——
心似乎被压着一块大石头,有点喘不过气来。
“如果抓到拿开矿的人,会怎么处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按我们凉州律法,查封他的家,没收钱财,斩首示众。”听到这话,我的心一阵战栗。
“为首者的家人会不会也处斩?”我问。
“我们凉州没有牵连之罪,不会因为一个人犯法,而全族问斩,但私挖银矿不是小罪,家人如果参与,同斩,如果知情不报,收监,家人如果因为这个而获利,没收钱财。”
那我要不要嫁冷凌风?刚刚定下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如果嫁,我可不能送他一样嫁妆,免得会认为他冷家因为我而获利,家财尽收,不知道他冷家与楚城主的交情,日后这事如果暴露,会不会从轻发落?心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好?
“你怎么了?手怎么那么冷?脸色也那么差。”冷凌风担心地问我。
“昨晚没睡好。”我答道,听到我这么说,冷凌风的笑容暧昧起来,俊美的脸庞浮上淡淡桃色。
“那今晚我们早点睡,我去你那,如果想轻薄可以随时。”
“如果不是按耐不住,也可以等到我们成亲那天,四年我都熬过来了,我不在乎等多一个月,我想那天晚上要你。”
这家伙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这话,他没看到离那侍卫已经很近了吗?并且他这话什么意思,弄得我似乎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