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糜乱。但玉樱看了床铺一眼,难免想入非非。
昨晚他又用自己的胸给他弄了一回,还说了好多羞人的话,但总归其中也有不少她想听的情话,最后开开心心地搂着他睡了。
不过迷蒙间,她也听得胤祥似乎依然欲求不满,又许下今日将会如何疼她云云,现在想来,心里都是羞涩与期待,竟然装不下别的事了。
玉樱倚在榻上,拧着帕子止不住地出神,忽然,屏风外面传来一阵请安声,惊得她一下坐直了身子,又想到自己此时是宫女打扮,赶忙下榻。
日头正烈,谁会这个时候来胤祥的住处?
“奴才给四贝勒请安!”
玉樱听见贵喜的大嗓门,吓得花容失色。
她原本还想低着头蒙混过关,但她一听是四阿哥来了,只想着躲。
可内室就这么大,她能往哪躲?
慌乱间,胤禛已经沉着脸走了进来。
“表哥。”玉樱怯生生地给他请了个安。
胤禛一看见她,脸色更难看了,就是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他还穿着朝服,整个人看上去愈加威严厉害:“成何体统!”
玉樱被他一声低吼吓得一哆嗦。
胤禛又冷冷地扔出一张叠起来的小纸条,飞刀似的落在玉樱脚下。
她拾起来一看,正是自己先前写给十三阿哥、又委托康宁递进来的条子。
这时,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用细究纸条是如何落到胤禛手里的,总归落到他手里便是件糟糕的事。
“四爷。”玉樱扑通跪下,也不敢再喊他表哥套近乎了,忙道:“求您别告诉额娘。”
胤禛眼也不眨一下,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玉樱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怒火越来越盛。
“那你又以为爷怎么知道你在这儿,又出现在这儿?!”
玉樱垂下头,她自然知道,是额娘又出手了。
她低着头的模样更加惹人怜惜,若是胤祥在场,怕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可在胤禛看来,只剩下怒气——就是这副清纯无辜却媚人的样子,不知蛊惑了多少男人了!
“十三有没有碰你?”
突然,他冷冷地问道。
玉樱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仰起脸看了他一眼,震惊都写在脸上。
她虽然会为了讨好他喊他一声表哥,可他们并无血缘关系,再说了,就是亲兄弟也没有问出这话的!
不过……不过他的语气更像是一个质问自己的女人有没有红杏出墙的男人。
玉樱跪在地上,有些摇摇欲坠,显然是被胤禛此话背后的含义吓破了胆。
胤禛见她一副受惊的反应,以为她被自己说中,他脸色又变了几变,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此事。他弯下腰,五月的天里,他却浑身都是寒意,甚至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冰的:
“爷问你,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玉樱根本不敢再看他,她怕一看,就看到了那双将她视为己有的眼睛,寒冷毒辣,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她飞快地点了点头,根本顾不得害羞。
耳边的寒气散去了。
胤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他伸手将受惊的小美人搂进怀里,满意地说道:“好,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爷便既往不咎。”
出乎意料
玉樱佯装镇定地跟着胤禛离开阿哥所,其实心里哆哆嗦嗦,失魂落魄。
她说什么也要在离宫之前跟佟贵妃辞别,理由正当,但她还是向胤禛哭求了一阵儿才使他心软。
在胤禛面前,她还是做戏居多,等见了佟贵妃,才真正哭了出来,将胤禛在阿哥所的表现一五一十交待了出来。
“你额娘就是个糊涂的!”佟贵妃拍了一下檀木座的扶手,对玉樱说道:“好孩子,你相信姨母,姨母绝不会逼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的。等选秀结束之后,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做十三福晋吧!”
玉樱心知若想嫁给胤祥,能帮自己的也只有佟贵妃,当下不得不再三言谢,才惴惴不安地归家去了。
她离开承乾宫后,佟贵妃立刻招来宫女请瑞玲公主过来吃茶,顺便为十三阿哥准备一份补品,让公主捎过去。
然而玉樱不知这些,事发突然,她也没有机会给胤祥留下只字片语。本以为还可与他过上几天甜蜜的日子,如今都成了泡影不说,还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胤禛态度坚决地送她回家,还硬是与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