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常地抖动着,髒臭的guī_tóu从黏黏的包皮间曝露出来,污黄色耻垢所覆盖的龟
头上冒出了yín_shuǐ。
「呕欸……?嗯欸……?」
一度昏倒的美芳在嘈杂声中清醒过来,她发现叔叔们围到了身边,大家都在
她那对红通通又凹凸不平的shuāng_rǔ上又摸又揉,可是胸前那毁灭性的剧痛已经缓和
许多,只是现在既沉重又很麻。当叔叔们散开来让比赛继续进行时,她注意到草
皮上有用过的针筒,这才察觉手臂上多了一片淡紫色瘀青,以及两个小针孔。无
论如何,那管药起了作用,美芳不再大吼大叫,相反地她还觉得很轻飘飘呢!就
算现在沾了血的桿子来到她的勃起jī_jī上,美芳也飘飘然地很是快乐,再也没有
什么好怕的了!
「请、请叔叔好好地用人家的……臭jī_jī球梯唷!嗯嘿!嘶……!啊、啊嘿
嘿……!呜嘿欸欸……!」
明明不会痛,看到球杆不留情面地把自己的臭jī_jī打弯、又把下垂的臭卵蛋
打凹进去,美芳那张陪笑的表情仍然不禁流下了泪水。她用发抖的双手比出胜利
手势,双眼因着股间如浪涛般起伏的麻痺感轻微上吊,眼泪、鼻涕和口水纷纷从
扭曲的笑脸流下。直到yīn_jīng整根被打烂、gāo_wán也破裂流出,美芳都没有再痛晕过
去,而是又笑又哭地倒在地上痉挛;金黄色的臭尿从烂掉而血肉模糊的ròu_bàng间迸
流出来,大便也自尚且完好的gāng_mén噗哩哩地泄出。
「人家的……嘿嘿……人家的jī_jī……坏掉了……!蛋蛋也破掉了……!欸
嘿嘿……呜……呜欸……」
等到要合影纪念了,叔叔们再给歇斯底里的美芳打上一针,没多久美芳便完
全忘掉痛苦的事情,再度展现出既灿烂又下流的开朗笑容。两位参赛的叔叔把美
芳大腿扛了起来,让她双手搭在两人肩上,两腿开开地露出烂掉的老二与只剩张
皮的yīn_náng,胸前那对沾了呕吐物的红肿jù_rǔ不断地滴下鲜血。尽管如此,受到药
物刺激的美芳仍然对着镜头笑嘻嘻地戳着脸颊装可爱,满脸潮红地留下活泼动人
的纪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