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起身就被他抓住手腕,皱着眉低下头。
“放手。”
徐少安白皙的脸颊挂着红霞,眼神迷离,“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给我当老婆好不好?”
盛钰吉忍俊不禁,坐下来拍拍他的脸。
“傻小子,你敢让给你当老婆?”
知道她的秘密后,恐怕吓都要吓死。
徐少安醉大脑无法思考,呆呆道:“那就当兄弟。”
盛钰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好啊,兄弟要怎么当?”
徐少安灌了口酒,豪迈地挺直了腰背。
“我这人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我有什么你有什么!跑车要不要?去我家开!别墅要不要?我送你一套!还有女人……女人……走。”
他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盛钰吉连忙扶住他,“去哪儿?”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叫女人过来!”
盛钰吉简直要笑死,叫女人过来做什么?打麻将还是组队吃鸡啊。
大概是酒吧里太乌烟瘴气了,她竟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可爱的味道,好说歹说将他劝回原位。
另一边沈明渊好不容易送走检查人员,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开着车马不停蹄地来酒吧,不想让她一个人等太久。
在门外没找到人,打电话又打不通,他就进去找。在混乱的光影人影之中,看见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勾肩搭背坐在一个卡座里,以为她被人调戏了,过去就是一拳,把徐少安打翻在地。
徐少安倒在地上流鼻血,口中还在喊:“谁?谁打我兄弟?”
沈明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以为碰到了傻子。盛钰吉连忙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他才知道原来两人是相亲对象。
打错了人是不好的事,应该道歉,但对方既然是她的相亲对象,那……打就打了吧。
沈明渊不再看他,问盛钰吉酒水调查得怎么样,完成了的话他就送她回家。
盛钰吉滴酒未沾,但徐少安是她亲手灌醉的,还称兄道弟了好半天,又因她莫名其妙挨一拳,不好意思就这么丢下,让沈明渊把他背上车,送到医院里上了药,等他朋友过来接受才离开。
沈明渊的车还是她送的那一辆,黑色大越野,开在路上特别拉风。
盛钰吉坐在副驾驶位上,打开窗户看夜景,心情莫名其妙地很不错,想起出酒吧时酒保追来送给她一瓶百利甜,拿出来让沈明渊打开来嗅了嗅,气味很合她的喜好。
百利甜用威士忌做基酒,里面加了奶油、香草以及可可豆,闻起来不像酒,倒像咖啡味的奶茶。
她忍不住舔了一口,一下子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酒这么好喝!
盛钰吉不知不觉喝得满脸通红,心情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更加愉悦。
沈明渊把着方向盘咳嗽了声,她被吸引注意力,转头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
盛钰吉舔了下嘴唇,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看?”
就像……就像一块诱人的蛋糕,上面撒满了糖霜,放着鲜艳饱满的浆果。
沈明渊听她说话都开始大舌头,皱眉靠路边停了车,摸摸她的脸。
“喝这种酒也能醉,你以后受伤了可千万记得嘱咐医生别用酒精给你消毒,否则得醉倒在医院里。”
盛钰吉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凉凉的,摸得她特别舒服。
说话时他形状标致的嘴巴一张一合,宛如无声的邀请。
真想狠狠地亲他一口。
脑中才冒出这个想法,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唔……”
沈明渊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被人强吻的一天!
盛钰吉醉得厉害,亲吻时控制不好力度,没几下牙齿就磕破了他的嘴唇。
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伴随着吞吃入腹般的吸吮,感觉好像……更刺激了。
车外有行人走过,看见两人的举动惊讶地捂住嘴。
沈明渊一边任由她对自己胡作非为,一边冲行人斜了一眼,关上车窗。
盛钰吉一直亲到自己喘不上气才算过瘾,放开他的脸,喘着粗气靠在方向盘上。
沈明渊被她亲得嘴巴通红,像涂了樱桃色的唇膏,眼神深邃而危险。
“傻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是一个有道德和良心的人,但是不代表他是性冷淡,被人如此撩拨都无动于衷。
盛钰吉的注意力却集中在某处,逗小狗似的伸出手,弹了一把。
沈明渊黑着脸捂住那处,“喂,过分了啊。”
她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脖子,气息里全是甜腻的酒精味。
“沈长工,给我当小白脸吧。”
“你想包养我?准备给多少?”
“你开价,要多少给多少!”
“我要……”他勾起痞痞的笑容,目光下移,玩味地说:“我不要钱,我要一夜三次。”
什么一夜三次?
盛钰吉被酒精淹没的大脑迟钝得反应不过来,困惑地看着他。
他懒得废话,捏着她的下巴,主动吻了过去。
盛钰吉下意识地想回应,可是刚张开嘴胃里就一阵翻涌,用力推开他跑下车,对着垃圾桶狂呕。
听她的声音似乎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沈明渊的性致瞬间烟消云散,懊恼地摸了把脑门,拿水给她漱口。
盛钰吉好不容易控制住呕吐的yù_wàng,小腹处又感觉不对劲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