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是代替它好好活下去。
盛钰吉找来一个大纸箱,把它的东西放进去,打算搬出去扔掉。
“这是什么……”
理到一半,她忽然发现一小包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像干草碎屑,打开袋子一闻,一股极具诱惑力的特殊香味直冲她的鼻腔,让她几乎丧失理智。
盛钰吉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很奇怪,可就是控制不住,心痒难耐,伸出舌头舔了下。
这一舔不可收拾,那种让她难以形容的味道令她身体格外舒适,堪比古时候的鸦片烟,情不自禁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吃完她就后悔了,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燥热,让她不得不躺在温度稍低的地板上忘情摩擦……摩擦……
“啊……嗯……”
盛如初走进家门,首先看到的是客厅堆成小山般的购物袋,继而听到二楼传来的奇怪声音,是老七的。
他困惑地走上楼,推开杂物间的门,看见一向很正常的妹妹此刻正躺在地板上,头发凌乱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在地板上不停扭动。
这画面太过香艳,他第一反应是退了出去,隔着门沉声问:“你怎么了?”
“四哥……四哥……”
盛钰吉根本听不见他的问题,只知道呼唤他的名字。
难道是被人下了催情剂?哪个混蛋干的?
盛如初意识到这个可能,推开门抱起她就走。
“我带你去医院。”
第18章
盛钰吉奋力挣扎, 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盛如初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却被她勾住脖子一起拉到地上, 双手双脚都缠上他, 正面紧贴, 在他耳畔惬意地哼了声。
那声音太有诱惑力,他听得热血上涌,但是很清楚对方是谁,竭力控制着自己, 保持理智。
“老七, 放开我。”
“不要……”
她不但拒绝, 还把他抱得更紧了,勾住他窄腰的双腿在他腰后打了个结,在他身上使劲儿蹭。
盛如初完全没想过两人之间竟会发生这种事, 简直要疯了。想用蛮力控制住她, 可是一低头就看见她胳膊肘已经红了一大片,估计是刚才摔下来受得伤,于是又不忍心施力。
这个丫头到底怎么了?
盛钰吉只是抱着他蹭,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盛如初红着一张老脸苦口婆心地劝她, “老七, 你冷静一点, 我是四哥。”
她不说话,找到了新方向——他的白金板寸头扎得她脖子痒痒的,舒服死了。
盛如初眼看自己就要被她蹭成光头, 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
没想到她还生气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像幼儿园老师训斥小盆友。
“不要乱动!”
盛如初:“……”
居然动手打哥哥?他……他……看在她这么不正常的情况下,他忍!
别墅装了地暖,躺在地上倒也不觉得凉。盛如初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周末加了一天班,累得半死回到家后,被人这样毫无防备地抱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盛钰吉的诡异举止大概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就睡着了,并且睡得特别香特别熟,打着浅浅的呼噜。
盛如初把她抱回卧室,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注意到她的头发染回黑色,欣慰地笑了笑,摸摸她的额头回自己卧室。
第一道阳光落进房间,盛钰吉头疼欲裂地醒来,模模糊糊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完蛋了完蛋了……四哥肯定看出不对了,她会不会被赶出家门?
她衣服都没心思换,战战兢兢地走下楼,心中纠结着该如何面对他。
盛如初已经在餐厅吃饭,白衬衣干净笔挺,没有一丝褶皱,但是脑袋上戴着一个棒球帽,跟瞬蝗搿
“醒了?”他敲敲盘子,“过来吃饭。”
盛钰吉心惊肉跳地走过去坐下,谄媚地夸他。
“四哥,你帽子挺好看的。”
“是么?”他冷冷一笑,摘掉帽子,“我觉得我脑门上的巴掌印也很好看。”
她抬眸一看,对方白皙的脑门上果然有一个浅浅的巴掌印,顿时羞愧不已。
“我错了,我昨晚喝多了酒,不该跑出来发疯的……”
喝多酒?喝多酒身上怎么会没有酒味儿?
盛如初认定她是误吃了催情剂,然而他曾经也是荒唐过的,对这种东西见得多了,只要不是毒品,一切都好说。
他没有拆穿她,只提醒道:“你是女孩子,玩什么东西都该有个度,尤其是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四哥是男人,他们的心思我懂,什么狗屁真爱,都是想占你便宜。”
“是。”
盛钰吉哪儿敢说半个不字,乖乖点头。
盛如初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继续吃饭,忽然想起一件事,状若随意地说:
“你的新发型很好看。”
盛钰吉摸了摸自己终于恢复正常的头发,眼睛亮晶晶地抬起头。
“真的吗?对了四哥,我昨天去逛街了,给你买了好多新衣服呢。”
“看到了,谢谢你。”
看着对方金灿灿的板寸头,盛钰吉想起昨晚自己在他脑袋上狂蹭的模样,立刻又羞愧得抬不起头。
吃完饭,去学校的去学校,去公司的去公司。
盛钰吉如预料之中的获得了程深的赞扬。
“你黑头发好看多了,看起来人都清爽了,总算有个学生的样子。”
程深有种浪荡登徒子被自己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