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散发着让人不安的魅惑,大脑都没反应过来,张西亚的唇
就吻了下来。
「嗯嗯……」九音一阵挣扎,口齿不清的说道:「锅!你还炒菜呢!」
张西亚的手插在她的腋窝下,将她提起来,放在了餐桌上,呢喃了一句,
「管它呢!大不了出去吃。」
言罢就开始认真的亲吻她,绵长的舌吻,将她的嘴唇吮吸的发麻,舌头也是
一阵阵的酥麻,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解开她衬衫的扣子。那饱满的胸部本来就撑
着衬衫,平时不注意的话,还有走光的危险。
他解开两颗纽扣,只露出她珠圆玉润的胸部,桃红色的内衣,更衬托出她的
白皙,一道深邃的沟渠,两团挤压着的软雪呼之欲出,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张西亚的舌尖在两团乳上勾画着,来来回回的挑逗着她的情欲,手也从大腿
摸了上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那阵酥麻感觉不断的从敏感的部位传递到全身,
九音已经快要被情欲给折磨的崩溃。
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这样,拉着她做爱,让她变得越来越敏感,她拒绝过,
可惜每次都会败在他的引诱之下,身体到底是不会撒谎的,男女之间的吸引是不
可缺少的。
然而,她已经被他这样的引诱了,他还不给她痛快,牙齿一点一点的厮磨,
让她如同百爪挠心。
张西亚皎洁的一笑,感觉到了她下体的湿滑,突然停止了动作,说了句,
「我煮饭去了!」
让九音一阵阵的发愣,这人是在做什么?
九音从桌子上下来,心里有些气的,转身上楼去洗澡,身体的一样确实不怎
么舒服了。
电话突然响起,九音没去接听,因为知道张西亚回去接听的。
正在浴室里洗的畅快,张西亚突然将浴室的门打开,九音下意识的拿浴巾遮
挡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想起了,这男人尤其喜欢在浴室里做爱。
张西亚却是一脸的沉重,「九音,我们回去一趟,你爷爷过世了。」
连续的阴雨天气,突然的放晴了,按理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可是怎么都让
人高兴不起来。
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庄园,确切一点说,这里是个墓地,田娆就葬在半山腰
上,九音对这里熟悉的很,惧怕的很,也怀念的很。
田家的人黑压压的站了半个山头,如此一看,田家果然是个大家族,不管现
在的兴旺如何,以前都是个名门。
田老爷子去世的消息来得突然,可也不少没有预见性,这个一生戎马的老人,
瘫痪了几年,小脑萎缩了,身体的各部分机能也在退化,去世是迟早的事情,可
一旦来了,还是打你个措手不及。
对于这位老人,九音还是有些感情的,她不少草木,知道感恩。在田家的时
候,不管老爷子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对九音还是客气的,对着田娆慈眉善目的
时候,也会对她笑一笑,让她能感觉到,自己还是有爷爷关怀的。
亲情这东西,真的离九音太过遥远了。
原本以为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就不会孤单了,可到头来发觉,就算知道自
己的父母是谁了,她也没有亲人可言,因为亲人已经死了,而她的爷爷奶奶也早
就去世。她的父亲是正经八百的凤凰男,她的母亲出身不高,但是有个显赫的亲
戚,也就是田娆的母亲。
张西亚陪同九音一起过来,两个人穿了黑色的衣衫,胸前佩戴了一朵白花以
示尊敬。他们被归为了家属的那一类,因为回来的晚了,没有赶上追悼会,只参
加了葬礼。
老爷子生前不大喜欢西方文化,所以葬礼请的是和尚诵经,木鱼喀喀喀的响,
和尚嘴巴里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土黄色的衣服,与葬礼有些不协调。
人走茶凉这句话再次的验证了,立过汗马功劳的老将军,去世了竟然没有多
少人来送行,不得不哀叹一声。田家这一次是真的垮了吧!
叔叔那一辈的,也只剩下五个,两个被关在监狱里判了刑,还有一个去世多
年,孙子的这一辈,只缺了田栖墨、田午伊和田娆,两个不知去向,一个长眠地
下。这田家,已经支离破碎了啊!
田艺馨作为田家的老大,已经在去年结婚,迎娶的就是那位高官的女儿,以
为这样能为田家带来一些转机,可以就是杯水车薪,关押的人依旧关押,被打压
的生意,依旧打压,还在政局里的人,也被调到了不重要的位置上去。
田艺馨那个可人的妻子,依偎在田艺馨的身边,清新脱俗的容貌,看不出悲
情来,只是没有笑容而已。
田尔嘉孑身一人,样子似乎苍老了,没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像是被人拔了
刺的刺猬,萎靡在那里。
只田衫非,挺直了腰板,为他的爷爷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他身后跟着的
士兵,笔挺的站立行礼。
一边的田思意,像是被遗落在角落了,他静默着,谁也不理会,一双眼睛盯
着某一个地方,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看一样。他的身边跟着张西梓,
挽着他的手臂,一脸的哀伤,是为田思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