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是昏睡过去,在他一bō_bō的进攻下,身体里好几次都喷洒了他的液体,浓
浓的浑浊的液体。
他会在稍事休息以后,再来折磨她,这人乐此不疲的。
再后来,她彻底的昏睡过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着她就那么睡了,两个
人赤身luǒ_tǐ的躺在地摊上,床都懒得上了,交合的部位盖着他的西装,他的男性
还在她的身体里,并没有拿出来,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
一直都是皱着眉头。
张西亚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她已经动都不会动了,连蜷缩都十分艰难了。
他叹了口气,亲吻了她的唇,接着是脸颊,上面还有她的眼泪,他慢慢的吮吸了,
细致的问着她。
张西亚将就用抱在怀里,手抓了她的手腕,看着那被肋的发紫的痕迹,还有
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无眠了。
九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阵的清凉,源自于她的下体,原本那里是火辣辣
的,像是着火一样的,现在好像有人拿了灭火器来急救。她稍稍的感觉到了一些
缓解,让她没有那么的难受了,她开始渴望那清凉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凉深入了一些,触碰着她的内壁,减轻了灼热的感觉。有什么
在抚摸着她的内壁,轻柔的给她按摩着。
那是什么?
九音猛的惊醒了,发现为她带来清凉的那物,竟然是张西亚的手指。她下意
识的将双腿夹紧了,阻止着他深入。
张西亚的手被她夹住了,他也没恼怒,只叹了口气说道:「在涂药呢,腿分
开点。」他在给她涂药?涂抹的地方,竟然还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想到这里,九
音的脸一阵的火辣,也是下意识的就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张西亚的手得到了解放,
继续给她涂抹着药膏,轻轻浅浅的触碰,这份冰凉,让她觉得舒服了。「肿了。」
他言简意赅的陈述者,好似并不想跟她多说些什么。
他涂药膏的时候,很小心,指甲都没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着,让她舒缓了
不少。这过程漫长的很,九音的神经也一直紧绷着,怕一不小心,被他这样的动
作给蛊惑了,身体再有了什么反应,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实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说话了,身心俱疲,被这男人弄怕了。
良久之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拿了一块湿毛巾,擦干净了手上的药膏,
然后抚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确切的说是在按摩,他在给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样的岔开,该是很累的,他也知晓,这两天抱着她睡觉,她都是动也不动的,可见身体有多么的疼。
对了,九音昏睡了两天,这两天张西亚眼睛都没合上过,他从来不知道,自
己可以熬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他能两天两夜盯着一个人目不转睛的,好像自己
是一尊雕像了。他是在等待,等她醒过来,也等她解释。
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不难,难的是他想不想听,很显然,那天他是不想听的,
事情过去了,他如今想要听听理由了。或许别人都觉得晚了,而张西亚觉得,就
该如此。做错了事情,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要受到惩罚。
他在给九音按摩的时候,又让九音吃了一惊,他手劲儿不大,除了舒服没有
其他。她浑身都在酸痛,尤其是四肢,更像是断掉了重新接起来的一样。
最终九音也没跟他讲一句话,张西亚给她揉完了大腿揉小腿,揉了小腿揉胳
膊,揉完了胳膊发现,九音又睡着了。张西亚叹了口气,为她盖好了被子,自己
去了浴室,洗去了这一身的疲劳。
九音的身体早就被他洗干净,这两天没做什么,只顾着观察她去了。身体给
她洗过,衣服帮她换过,她睡得床单都是他新换上去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了,可
总还是觉得,他们缺了点什么。
张西亚又在她的床边坐了一会儿,发觉她一直都睡着,自觉无趣,拿了衣服
准备要出门,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一大堆的破事儿等着他呢。
在听到一声门响之后,九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她掀开被子,
试图下床,脚刚碰到了地面,腿就软了,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
了,这两条腿颤颤悠悠的,竟然就那么脆弱了。
门锁忽然又拧动了,张西亚开门进来,看见九音坐在地上,先是皱了眉头,
然后又说道:「你装睡?就那么讨厌我?」
九音闷闷的不说话。
张西亚走了过来,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接着装吧!装多久都没关系,
我就喜欢看着你装模作样!」张西亚开始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就要看看她还能绷
着多久。他原本是要走的,人走到大门口了,忽然不记得,他有没有给她掖好被
角,回来就看见她醒了。说不上生气,但是绝对不痛快的。
九音沉默了良久,徒然说道:「你领带歪了。」紧接着她帮他打领带,慢条
斯理的样子。
她低着头,专心的摆弄着他的领带,思量了许久,才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口气
说道:「千洛是田午伊的朋友,田午伊你知道的,我五哥,曾经很照顾我的一个
人。我梳妆台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