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ēng_liú成性,但既然身上挂了云隐女冠这个名号,坐镇在峻仪山中,也该承了一份责任。
不早了,我该离去了。
深夜,我披了一件披风,给我的小黑马安上了最好的马鞍,骑着小黑“咯哒咯哒”地便奔向茯苓镇。
茯苓镇,夜,灯火通明。
来到茯苓镇,看到这个残破的牌匾,还有手持火把的官兵,我的脑子突然清醒,思绪好像一下子也理顺了很多——这件事,一定没有完结!之前是我心急赶去为哥哥助攻鬼太子,一心想着草草了结这件事,如今一想我们确实忽略了很多细节!
“那天在茯苓镇的破庙中,扮鬼吓我们的主使人是谁?!”
“为什么第一次协助驱尸魔逃生的人第二次没有再露面了?”
“最重要的是……我好像知道那个协助驱尸魔逃生的人是谁了。”
我拉着缰绳,正想长驱直入镇中心,岂料眼前的这一幕却让我不得不“吁!——”的一声让马停下来了。在灯火通明的镇门口,两个持刀的官兵拔刀交错将我拦了下来,喝到:“茯苓镇非闲杂人可以入内,速速离去!”
“兵大哥,我是最初来报官的人呀,这里怎么封锁起来了,怎么回事?”我下马试探着问他们。
那兵大哥脾气急躁得很,把刀搁在了我的脖子上,狠狠道:“你不知道吗?!驱尸魔死了,这一带都被封锁了!”
“什……什么?!驱尸魔死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暴躁的兵大哥手上的刀似乎对我并不这么友善,对着我划了两下,我只好退开一步。
“那……那宋道长呢?!他怎么样了,是被关起来了么?”我心底一股寒意冒了上来,如果是因为宋道长看管不力或者是驱尸魔因伤而故,宋祁濂一定有推不掉的责任,他不像我,可以一走了之,不妙呀……
那兵大哥可谓是格外的脾气暴躁,他似乎怒火中烧,对我大喝一声:“关你什么事?!快滚!再不滚休怪我刀下无情!”
见状我只好拉着我的马向后退,心里空落落的,而我的小黑马则对这兵大哥摆着好一张臭脸,龇牙咧嘴的。
我拉着小黑马低着头走向那条昏暗的道路,已是灯火阑珊簌簌落花处,茯苓镇外的这一带静谧十分。此地是茂密的树林的空旷处,月光正好洒落在这里,身处其中俨然是进入了一个月光池一样,小黑的名字就叫月静空,感觉带它来这里这么有意境的地方,倒也还能气质。
可是小黑却十分不听话的老在那里“吁”,我顺着它的马鬓抚摸,喃喃道:“小黑你吁什么呢……”
月光池幽静而美丽,树叶深深而给人一种神秘之感,“呔,太美了这里……”
此刻身后传来一把温和的声音,“我也这么觉得,云隐。”
霍然转身,正是那个身着墨炮白袍,不挂一丝风尘的宋祁濂。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在屯稿子。
来更新了,下一次更新是周四哈!
☆、两仪双道10
见了披着月光的银色光辉的宋祁濂施然站在月光池的另一边,我微微蹙了蹙眉,道:“宋祁濂?”
他温声应了应,我牵马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胸口,道:“喂!大兄弟,你跑哪里去了?”
给我这么一拍,宋祁濂纹丝不动,他对我温和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我给官兵赶出来了。”
“呔!怎么就给赶出来了?你才是降服驱尸魔的那个啊。况且就算驱尸魔一命呜呼了,也不至于把你给赶出来了吧?”我歪着头一脸怨念。
宋祁濂伸手拉起套住月静空的缰绳,牵着。他示意我走在前头,边走边道:“云隐,你的马我来牵。至于驱尸魔,他并没有死,官兵最后发现所谓驱尸魔的尸体,其实只是一具焦尸,并不能分辨出他究竟是否驱尸魔。”
“然而,只因为驱尸魔穿着的是假扮你时的那套道袍,所以他们则认为这就是驱尸魔,可实际上他并没有死,对不对?”说完,我机智地打了个响指。
“你真聪明。”他说。
“啊哈!过奖过奖!话说小黑是女孩子,平时她是不让别人牵的,就算是女孩子她也不让别人碰。你今天运气好,她竟然给你牵啊!”我在前头负手往前走,宋道长便在后面牵马。
“嗯,你说这匹马?”他面带微笑道。
“当然啦!这里有谁比她更黑的吗?”我指着小黑道。
语罢,小黑便开始“吁”我了,估摸是不高兴了。我对它“略略略”了几下,它甩了甩马头却对我无可奈何。我面向着宋祁濂一边倒退一边嬉笑,正等待着他的回答。
月光池中的宋祁濂抬起头时,原本温和的笑容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深沉,他皱眉道:“有!”
“有什么?”我刚发问,就感觉到背后一凉,一阵阴风从我身后的树林吹拂过了,致使我感觉到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