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友问,那你说要怎么样。
年长的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陈工友说,那怎么可能眼见,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一边的白羽早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
于是插嘴对年长的工友说,你说要眼见才信,那你是想也来住院,再等我晚
上去查房吗。
年长的一听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说,这位美女大夫
你可别咒我,我是想见识一下小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陈工友周记者大战过一场之后,这几天里白羽只和房东来过一场炮战,
那种普通的chōu_chā对现在的白羽来说,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没有太多的刺
激和兴奋。
白羽早就发现,现在的自己必须得玩得有脏又贱才会产生感觉,前次的查房
偶遇,丝毫不懂情趣的陈工友,因为有着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积满污垢的jī_bā,反
而给白羽留下了比周记者更强烈的印象。
这时候看到陈工友因为口风不严「惹来和麻烦」,再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
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浑身散发着野小子的气息,老的一肚子坏心思肯定是个会
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标准的底层民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气味,那是
和陈工友身上一样的气味,这气味让白羽心里燥热。
不住院,难道你想带我去开房啊。
白羽挑逗着面前的工友。
开房不行,我们穷民工可开不起。
并且开房的话,就只有我们俩,年长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轻的,能见识到这
位白医生的本事了。
等我们回到工地,大家照样不相信。
白羽听懂了这个工友的意思,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被一群数以计的农民
工,围在一个工地废墟的画面。
心头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
而说话的年长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马上补充了一句,我们工地小,就
二十来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脸上一红,心中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民工多了一丝
佩服。
既然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欢装什么矜持,心里已经盘算对方话
意中的请求。
她倒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危险,要的问题纠结在同时面对那么多男人,自己
的身体恐怕难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儿,好能为自己有所分担,可又记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
,老早就约了一帮过去的校友,去郊外露营野战了。
这样的纠结也好,思考也好,都不过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开始心底那股
淫火就已经烧得揭晓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两位工友的带领下,白羽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工地。
原本陈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务,可白羽本着医生的职业
操守,坚决不允许一个病人离开医院。
打车来的时候,因为白羽坐在后排,为了不偏向一方,她动提出让两个工
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搭配让出租师傅一脸迷惑,以为是两个民工凑了老婆本和棺材钱,找
了这么高档次的一个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气质,让看惯人间态的出租车司机丝
毫不认为,这位美女会从事皮肉生意。
因为过了晚高峰时段,工地离医院也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
在路上两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绍,年长一点的姓尤,叫尤吉庆,因为比
较有心眼,又是工友间的一个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头儿。
年轻一点的姓徐,叫徐运理,是住院那位陈工友大姑子的二婶的妹夫家的老
三,在工地属他年纪最小,才17岁,只不过贫困的家境和艰苦的劳动,让他看
着比实际年纪老成。
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
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域,用活动板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
。
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
,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
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
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更多,完全无
法得知。
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中的「yín_wá」
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
当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
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
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
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
题,中心当然是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