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yín_mó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yín_mó,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yín_mó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yín_mó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yín_mó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yín_mó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yín_mó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yín_mó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yín_mó,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yín_mó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yín_mó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yín_mó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yín_mó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yín_mó,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yín_mó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yín_mó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yín_mó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yín_mó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yín_mó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噁心。
yín_mó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jī_bā倏地弹出,yín_mó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什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yín_mó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yín_luàn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綫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綉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