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yín_mó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yīn_chún,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yín_mó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yīn_hù,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yín_mó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爬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yín_mó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yín_mó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yín_mó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綫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幷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yín_mó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yín_mó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yín_mó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yín_mó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yín_mó才能对自己的举动瞭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yín_mó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yín_mó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yín_mó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yín_mó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yín_mó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yín_mó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yín_mó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綫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隻yín_jiàn的母狗,做得到吗?”yín_mó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yín_mó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yín_mó身前。
yín_mó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yín_mó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yín_mó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yīn_máo,方便yín_mó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yín_mó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yīn_hù,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yín_mó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yín_mó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yín_mó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yín_mó的指头在pì_yǎn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jī_bā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yín_mó把尘拂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