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fēng_liú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jī_bā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guī_tóu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yīn_dào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綉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迭在一起,让凌威轮番chōu_chā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jī_bā。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chōu_chā后,已是身酥气软,làng_jiào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菰似的guī_tóu,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ròu_dòng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jī_bā,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jī_bā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