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于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mī_mī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shòu_yù,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jī_bā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于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rǔ_fáng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jī_bā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干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jī_bā上,更不知是甚麽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于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jī_bā,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pì_y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