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虞白樱背对着自己,程宗扬没有注意到她雪白的双颊渐渐飞红,忽然她红艳的唇角微微一滑,将那个硬梆梆的大guī_tóu纳入口中,由横着吹笛,改成竖着吹箫的姿态。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yáng_jù已经消肿许多,虽然伤处的肿态还很可观,至少没有最初那样夸张。
鼻端强烈的雄性气息使虞白樱目光渐渐有些迷乱,吸吮的动作和节奏也变得暧昧。忽然虞白樱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她“啵”的吐出yáng_jù,转头与程宗扬对视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想上我吗?”
“啊--哈哈!”程宗扬干笑一声。
“我们做个交易,”虞白樱道:“我可以满足你--条件是你送我出去。”
“真的吗?”
虞白樱毫不废话,双膝微微分开,俯下身子,将那只雪臀毫无遮掩地翘到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呼了口气,“虞姊儿,你这是豪放派的啊。”
眼见一只妙态横生的雪臀递到面前,说程宗扬不心动那是假的,他双手抓住虞白樱丰满的臀肉,朝两边一分,那只红腻的性器桃型绽开,诱人的秘处像熟透的浆果一样,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虞白樱mì_xué圆张,水灵灵的蜜肉绽露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淫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出淫靡的气息。程宗扬却停下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虞姊儿,这个交易我未免太占便宜了吧?不用说你也知道,我都把你救到这里了,只要能出去,肯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白白把身子送给我,算是友谊价吗?”
虞白樱冷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程宗扬开了句玩笑,然后收起嘻笑,正容道:“虞姊儿,坦白地说,咱们以前有点过节,你还杀了我的人,我救你--也许已经错了。现在你突然转个弯,搞这么一出,如果换作是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古怪呢?既然大家落到这里,咱们不妨把话说明白,免得彼此猜忌,怎么样?”
虞白樱沉默片刻,然后道:“我扭伤了脚,行走不便,虽然杀了你也能逃出去,把握终究小了许多。至于让你占便宜……”虞白樱咬了咬牙,恨声道:“早知道便不帮你吸取毒液了--谁知那怪物的毒液是淫毒!若不化解掉,用不了多久,神智便会受创。”
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难怪被行淫兽俘获的生物会变成只知纵淫的行尸走肉。他吹了声口哨,“怪不得虞姊儿这么大方呢!”
虞白樱咬牙道:“你若不想变成只知交合的疯子,便插进来!”
程宗扬心下却是笃定,自己体内大部分毒素都被生死根吞噬,虽然同样淫欲勃发,却不至于神智受损。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湿腻的蜜肉间一滑,挤入温热的腻穴。
虞白樱恼道:“你要做便做!别玩--啊……”
虞白樱玉体猛然一阵颤抖,只觉他手指探入自己体内,轻轻一拨,便挑住自己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位置。虽然他指尖只是贴在上面轻动,虞白樱却感觉自己整个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尽情揉弄。
虞白樱整只雪臀都颤抖起来,白生生的臀肉磨擦着他的手背,柔腻的mì_xué不住翕张。不多时,她光溜溜的屁股一阵剧颤,从穴中喷出一股淫液。
不等虞白樱喘息,程宗扬便提枪上马,压在虞白樱臀上,挺身捅入。虞白樱柔颈昂起,发出一声低低的媚叫。刚泄过身的mì_xué湿滑而暖热,被那根火热的yáng_jù长驱直入,一直顶到穴内深处的花心,使她一阵战栗。
程宗扬只挺动数下,虞白樱第二波高潮便紧接着来临。方才的cháo_chuī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彻底打垮了虞白樱的戒备,她挺着屁股,熟艳的性器不断痉挛,在他的肏弄下不可抑制地高潮迭起。
“再来……”虞白樱颤声说道。她能感觉到,被她误吞的淫毒正随着频繁的泄身不断流逝。
程宗扬托起她一条白光光的yù_tuǐ,将她受伤的脚踝抬起,yáng_jù在她艳穴中用力挺弄。虞白樱每次泄身,他都能感觉到丹田内生死根微微震动,吞噬掉虞白樱体内的淫毒。否则单靠泄身排毒,真不知道要等多久。
饶是如此,虞白樱也泄身无数,看着这个冷艳毒辣的女杀手在自己身下瘫软如泥,程宗扬不禁又硬了几分,抽送也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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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逸道:“这些人也是来抢赤阳圣果的?”
武二抱着肩道:“不像。”
萧遥逸断然道:“那就是来寻仇的。”
武二郎纳闷地说道:“你们岳帅到底干啥缺德事儿了,这么多仇家?还尽是女的。”
萧遥逸叹了口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岳帅当年位高权重,免不了逢场作戏,这些女人多半都是有求于岳帅,偏偏又拿了这段露水姻缘当本钱,索取无度,一来二去,反成了仇家。”
武二郎道:“二爷就纳了闷了,世上的女人不都两条腿夹个肉馒头吗?你们岳帅哪儿来的劲头儿,见一个搞一个呢?有瘾不是?”
萧遥逸鄙夷地说道:“二爷,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