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人笑道:“衙内看不上妳呢,不若这些姐妹里妳自己挑一个吧。”
旁边一个女子笑道:“便让奴婢来伺候小姐。”
“哪里要姐姐辛苦?我来便是。”
众女又是一番纠缠,赛玉坠哪里敢让她们“伺候”?最后她好生央求,等蛇夫人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临幸她,心里反而生出一丝感激。
罂粟女与蛇夫人对视一眼,各自含笑。等赛玉坠爬到床上,与正在被人脔弄的小桃红并肩躺在一处,罂粟女便吩咐道:“把灯熄了。”
诸女纷纷吹灭灯烛,接着一道光芒亮起,将赛玉坠白生生的玉股间照得一片雪
亮。
蛇夫人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挺起下身又黑又粗的胶质yáng_jù,对着赛玉坠柔嫩的肉穴插进去。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手挽着云如瑶柔软的腰肢。在他手边,一颗光球色影变幻,里面的狂欢仍在继续。高智商那小子已经射过两次还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看来体力大有长进。小桃红被他从后面、前面各干了一回,这会儿已经浑身无力,被人架着骑在高智商腰间上下套弄,用她的mì_xué给衙内的ròu_bàng玩倒浇蜡烛。
旁边的赛玉坠一双粉腿被人抬在空中,股间如玉坠般小巧的嫩穴被一根粗黑的
胶棒捅在里面来回插弄。羞处被一片刺眼的光芒照得雪亮,穴口一圏红肉缠在棒上,随着棒身挺弄、翻进翻出而带出一股yín_shuǐ。她的脚尖晃动着,不时拧紧,触电般一阵哆嗦,湿淋淋的mì_xué淫液横流,不停泄着身。
“蛇奴是用了什么春药吧?”
云如瑶右手挟着一枝笔,尾指按着账册,双眼一目十行地扫过;左手放在一张算盘上,指尖轻柔地跳动着,算珠发出流水般轻快的声音,一边道:“蛇奴那根棒子抹足药膏,便是浪女也要泄足一个时辰。”
“这样不太好吧?小桃红就罢了,可是赛玉坠毕竟是未出嫁的娇小姐。”云如瑶一眼扫过便将整页的数字尽数收入眼底,拨算盘的左手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只用了一刻钟便将七里坊二十家店铺全天的账目清理完毕。
她放下笔,柔声道:“若是奴家告诉郎君,那个赛玉坠曾经因为小婢倒的水略烫一些,就让人把小婢拉去鞭打以至毙命,郎君是不是好受一些?若是郎君再知道因为一个侍姬冲撞她,赛玉坠就让人把一只野猫塞到那侍姬裤中,然后扎紧裤脚,命人用竹枝抽打野猫直到打死^郎君是不是觉得她今日所受,是报应不爽呢?”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叹道:“原来邳家的人这么坏。”
云如瑶笑道:“假的啦。”
“怎么回事?妳编故事?”
“小桃红杀婢的事在舞都城尽人皆知,奴家倒没有冤枉她。但冤枉不冤枉又有什么分别?”云如瑶道:“她们既然做了奴婢,要做的只是顺从主人,以往是贤是恶、是好是坏都无关紧要。难道郎君以为,眼前这些事只该坏人承受,好人就受不得?”
程宗扬想了想,“还是有区别的。”
云如瑶笑道:“但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乖巧听话的奴婢,她就是十世善人、天仙下凡,不听话也不是好奴婢,少不得使尽手段也要驯服她。她便是十世恶人,凶悍如蛇奴、罂奴,杀人如麻,只要乖乖听话,也是好奴婢。”她曼声道:“夫泛驾之马,跅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
程宗扬不是想为谁讨个公道,只是一时有些排解不开。而云如瑶娇弱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如此冷静而不受情绪影响的心,倒比他更像一个典型的商人。
“掉文啊?”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再来几句。”
云如瑶玉脸生晕,娇声道:“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奴之于郎君,唯放浪今世,以求欢愉。”
“那句话是什么来着?享受上等人的生活,下等人的情欲^妳也太文绉绉了。瑶奴!罚妳把屁股举起来,让老爷享受一番。”
“是,老爷。”云如瑶乖乖跪下来,像个驯服的女奴一样伏下身子,娇滴滴地道:“不知老爷要让奴婢怎么服侍?”
程宗扬坏笑“当然是妳最喜欢的。”
“哎呀……”云如瑶一手掩着臀部,露出又惊又羞的诱人神情,怯生生道:“老爷又要弄奴婢的后庭……”
“什么后庭花?就是pì_yǎn儿!小婊子,老爷第一次干妳的pì_yǎn儿,刚插进一半,妳就泄了身子。这次罚妳自己扶着老爷的大ròu_bàng,塞到妳的pì_yǎn儿里面。”云如瑶一边宽衣解带,露出雪滑的玉臀,一边又湿又媚地腻声道:“是,老爷……”
天还未亮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程宗扬霍然起身,披上衣物便冲出去。只见夜色中,一道黑影挥舞着棍子,把一个瘦子打得满地乱滚。那小子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嚎,一边叫道:“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旁边房门打开,敖润探头看了看,然后缩回去,接着冯源提着裤子出来,一边看着院内的暴力行为摇摇头,一边唉声叹气地走到墙边撒泡尿,然后又回屋里接着睡回笼觉。刘诏也出了门小心在远处看着,看到狠辣处不由得暗暗倒吸凉气。
青面兽揉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叔公,蚊子甚多。”
哈迷蚩点了点头,一边劈头盖脸地臭揍,一边替高智商赶蚊子。高智商抱着脑袋像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