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很长一阵猛烈地抽送,他大汗淋漓的伏在我身上,有气无力的晃动着屁股继续深入浅出的chōu_chā,但明显已经没有体力了。
我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在我rǔ_fáng上用脸一阵狂蹭,低声问:“没力气了?”
他点点头,一手捏着我的rǔ_tóu玩弄着,一手托起我的头跟我深深地接吻。
我双手推着他的屁股鼓励着他已经无力的chōu_chā,在他耳边低低的声音说:“要不我上去给你坐出来?”
他高兴的点点头,一个翻身我就骑在了他的身上,将他jī_bā套进我的屄钟,弯下身子和他接吻。小吕的guī_tóu深深地抵在了我的子宫口,我起伏着身子上下套弄,时而旋转下身,外面一层橡胶颗粒的jī_bā在我下体内不规则的捣弄着,我轻而易举的获得了高潮。
我的长发遮住了我的眼睛,双手颤抖着捏着小吕的rǔ_tóu,屁股上下摆动,在他那让我又爱又恨的jī_bā上来回找寻着快感,他半合着眼同样用双手的两个手指玩弄着我的rǔ_tóu。在这场激烈的xìng_ài中我们同时找到了各自的满足。
当他shè_jīng的一刹那,我们同时产生一阵过电似的颤动。他的jīng_yè射的很多,一股……一股……又一股……一阵阵热浪隔着避孕套薄薄的橡胶层冲击着我的子宫口。
等他完全射完了,jī_bā疲软的从我屄腔里自己溜了出来,我才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身边。
他闭着眼回味了一会,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脸,见我正温柔的看着他,不由得跟我相视一笑,把我搂在怀里。我轻抚着他的胸口,害羞的说:“刚才我真舒服。”这是我的真心话,完全没有讨好的意思。
他用手轻轻撩动我湿漉漉的yīn_máo说:“我也是,丽萍,你还真不错,给我当老婆吧,反正我也没结婚,我不嫌弃你。”
我从他怀里挣脱了下了床,找纸巾擦下身的液体,没理他的话。他坐了起来,追问:“怎么不说话?行不行啊?”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也擦干净,然后说:“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个妓女,你条件这么好,找个老婆还困难么?再说我早结婚了孩子都挺大的了。”
他显得很失望,继续问:“那我以后能再找你么?”
“行啊,不过咱们只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该多少钱还得给多少钱。”说着我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进了卫生间,希望用水能洗去我身体和心理上的伤痕。
在浴室里我先胡乱用凉水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内心有些激动。刚才小吕胡言乱语的几句话让我产生了对逝去的老公的思念。
客厅里传来一阵吵骂声,我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身体匆忙开门去看个究竟。
老马正在客厅骂骂咧咧的对小琴指指点点,小琴低着头似乎要哭了。吴胖子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搂着娜娜乐呵呵的看着他们,而小吕则念念叨叨不知在劝着老马什么。屋里的男女全都一丝不挂,这情景仿佛是原始社会的群居生活。
我忙走上前去挡在小琴面前,因为我看老马那架势似乎要抽她,忙陪笑脸问:“马大哥,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小琴哪气着您了?您跟我说她不懂事,我帮您教训她。这么晚了别那么大声嚷嚷,让人听见多不好啊。”
见我话说得委婉,老马火气消了点降低了些声音对我说:“丽萍,我们可都是相信你才让你帮我们找俩妞的,你看你找这什么人啊,长的难看也就算了,跟我打炮,我想让她在上面,她动了几下说累,我想吃口奶子,她又说疼,我干了半个小时,她动也不动叫也不叫,我他妈花钱奸尸呢?气的我没法干了,让她滚吧,当鸡都没人要的东西……”
他越说话越脏,其实这事早在我意料之内,小琴这样的态度遇见脾气好的客人没什么,真遇见混的肯定得捅篓子,我原本想给她安排给好说话的客人,把难伺候的留给我或者娜娜,可吴胖子一眼就看中娜娜,抱着就不松手,而我也一时贪欢一下就看中了小吕,这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我把老马按到椅子上,轻轻的抚了抚他气的直喘的胸口,一边给他点烟一边媚笑这说:“马大哥,消消气,我这妹妹刚入行没几天。还害羞呢,活越好的接的客人越多,您赶上这么个清纯的您应该高兴才对呢。”
“别胡扯了,爷们叫鸡玩的就是乐子,你们这样,又不给口活,又不能肏pì_yǎn,也就值50块钱。” 老马把怨气全冲我撒了,这老家伙真是个老流氓,什么还都懂,什么还都想玩。
娜娜在一旁听得不耐烦了,开口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呢?想玩痛快?成啊!姑奶奶跟你玩,什么口活毒龙沙漠风暴冰火九重天我都会,想玩什么?我陪着,别欺负老实人,挺大的男人跟女人斤斤计较,真他妈没出息。” 说着推开吴胖子搂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老马面前挺了挺娇嫩的shuāng_rǔ,轻蔑的看着他。
我心里暗暗感激娜娜,出门的时候虽然我嘱咐她要帮小琴一把,可老觉得对她那身非主流的打扮和习惯很不放心,而且她从心里看不起小琴,我对她也没特别抱希望,没想到事到关头,她真能挺身而出为小琴打抱不平还真有点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娜娜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随便老马怎么玩。所以老马不但没生气反倒嬉皮笑脸的一下把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