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工作室中,没有钱财,只有给客户设计的一些建筑图纸和数据资料,是谁对这些感兴趣呢?上官婧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下午,上官婧来到一个茶室,她今天收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知道她工作室被盗的内幕,并约她到这个茶室有情报相告。
上官婧不能断定这个人的真实意图,但是她相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谁也不会敢把她怎样。
即使如此,上官婧还是作了防范,随身的包里放着放狼喷挤,三点钟的约会,她两点半就到了。她坐在茶室不起眼的一个位置上,扫视着全室,如果对方有所布局,兴许就会落在她的眼中。
此时的上海天气已经转暖,本身爱美的上官婧上身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针织衫,v字的衣领上有三颗扣子,此刻松着最上面的一颗,扣住了下面的两颗,恰好可以看到她的锁骨。她的下身穿着一条浅棕色的裙子,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线条。当上衣下摆缩起幅度较大时,隐约可以看见一段黑色的细腰带束在腰间。她的腿上穿着连裤袜,脚上是轻便的耐克运动鞋,似乎在为看情形不对逃跑作准备。
上官婧看上去略带几分慵懒,一副浅茶色的近视镜,遮挡住了她那双充满了灵气的秀目,掩饰住了她那锐利的目光,也几乎使人不容易一下子从她的面容上认出她。
离三点还有五分钟,一个身着黑色运动服、手持一柄蓝色折叠伞的男子出现在了茶室的门口。这黑色运动服和蓝色折叠伞就是预定的暗号了。他一边走入茶室,一边环视坐着的人们。当他的目光扫向上官婧时,上官婧微微低下了头,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没有注意到她。一个原因是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另一个原因是上官婧比较小心。如果还要说第三个原因,上官婧觉得恐怕就是那个无礼而可笑的接头暗号了,那人竟然要求她穿一件的红色紧身毛衫,使她一度怀疑对方的企图。
男人找了一个对着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壶碧螺春,镇定地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三点,男人似乎微微感到有些不耐烦,又回头环视了一圈茶室内的情况,继续等待,但先前的镇定显然已经变成了不安。
也就在这时候,上官婧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身子微微晃动起来,那个男人转过头,冲她发出诡异的微笑。上官婧知道自己上当了,自己喝的茶水里肯定被下了药,对,是这样的,没错,刚才那个男人进来要碧螺春时,服务生也给她续了水,那水中恐怕就有药,他们是一伙的。
当上官婧昏迷的瞬间,她模糊的视线看到那个男人向他走过来,“你……你们……”上官婧昏迷过去。
上官婧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头部依然有些晕眩,她发现自己俯卧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桌子上,全身都不能动弹。她白玉般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上身被绳索五花大绑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分开成了直角,一双纤细的脚踝分别被绑在了一根木棍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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