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努力勾起一抹笑,冲看向她的众人道:“大家听我说,其实我跟温少爷并不是恋人关系,我肚子里更没有怀他的孩子,一切都源自于我的一个玩笑,给各位造成的误会我感到很抱歉!”
语毕,她快速朝温麒看去,想让他也跟着说道说道。
余光瞥见白童惜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温麒嗤了一声,说了:“是啊各位,我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既丑又没品位的有夫之妇呢!”
温麒的评价,叫白童惜心塞了下,有夫之妇她承认,“既丑又没品位”是什么鬼啦!
淑姨和王伯纷纷错愕道:“原来白小姐已婚?!”
白童惜有些羞愧的“嗯”了声。
淑姨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可惜,原以为白童惜和温麒是一对,将来拜托她关于乔乔的事也相对容易些,没想到竟是误会一场。
一顿饭吃得大家不尴不尬,白童惜被乔乔坐得腿都麻了,却换不来他的半句话,这令她多少有些灰心。
等淑姨洗完手回来抱乔乔的时候,却发现他直接靠着白童惜睡着了。
这让淑姨分外惊奇,乔乔何时如此亲近一个陌生人过,难道是因为白童惜给他输过血的缘故?
说到输血,白童惜和乔乔血型相符不说,再看乔乔对她的这股亲热劲,白童惜这姑娘不会真的是乔乔的生母吧!
淑姨没办法不这么认为,遥想几年前,一个大雨滂沱的夜,乔司宴抱着一个婴儿回到乔宅,告知一头雾水的乔如生等人,这是他乔司宴的儿子。
乔如生起初还半信半疑,直到乔乔的第一次体检报告出来,除了他天生自带的古怪病情外,就属他的血型最为瞩目。
乔乔的血型,的确吻合乔家的稀有血型,乔如生最终肯定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的身份。
而乔乔的生母,却始终是个迷。
以前,乔乔从未对一个年轻女性表现出这样深深的依赖以及信任,就连教语文和英语的两个女老师,这一年接触下来,也得不到他的一丝青睐。
只有白童惜……
淑姨越看越觉得她可疑,她的年龄绝对已经到了女性的身孕年龄,乔司宴在席间对她也是照顾有加,所以,白童惜会不会……白童惜是不是……白童惜可不可能……
无数个念头涌入淑姨心中,连带着看向白童惜的眼神都变得爱恨纠缠起来。
如果白童惜真的是乔乔的生母,乔司宴的女人,那她抛弃自己的儿子丈夫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白童惜的腿被乔乔占着,那是一动都不敢动,眼瞅着乔司宴和温麒已经快开始擦嘴巴了,她的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时,淑姨向她走来,淡声道:“白小姐,把乔乔交给我吧,你今晚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白童惜赶紧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正当她准备把怀里的小家伙递给他真正的奶妈之际,只见睡着了的乔乔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她的胸口,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妈妈~”
艾玛,好萌!
虽然知道乔乔并非在叫她,但白童惜仍然被喊得心口一软,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发尖,这才把他还给了神色复杂的淑姨。
淑姨抱过乔乔时,趁机仔仔细细的端详过白童惜的五官,这样一看,乔乔的鼻子竟和白童惜的颇为相似!
再看看这眉、这眼、这嘴……淑姨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老实讲,淑姨这完全就是在给自己心理暗示,俗称“洗脑”。
她心里想的就是“白童惜是乔乔生母”这句话,那乔乔长得能和白童惜不像吗?
一直一副漫不经心,但实则却在暗暗留神场中动静的乔司宴,在这时说道:“淑姨,把乔乔抱回房间休息吧。”
淑姨猝然回神,不再盯着白童惜不放,改而看向乔司宴,道:“是,各位请慢用。”
淑姨抱着睡着的乔乔离去后,围绕在白童惜左右的“冰火两重天”随即消失,这让她身心舒畅了不少。
抬手捏了捏麻痹了的大腿,白童惜眼中划过一丝纳闷,淑姨是这群人中看她看得最露骨的一个,而且眼神十分奇怪,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却冷若冰霜……
刚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乔乔引来了淑姨的怒意,但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对。
淑姨若是认为她伺候不好,直接把乔乔抱回去不就得了?何必放任自己的小少爷在她腿上受委屈?
真奇怪……
整个乔家包括温麒在内在白童惜看来,都透着一股诡异。
就好比温麒是个精分,一会儿提醒她要防备乔司宴,一会儿又说乔司宴是个好人。
乔司宴就更不必说了,那只小猴子带来的心理冲击让她至今都缓不过神。
再加上一个老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她的淑姨,白童惜觉得在这待久了,估计要疯!
于是接下来,她匆匆几筷子解决完肚子饿的问题,便向乔司宴隐晦地提出要离岛的想法了。
乔司宴靠坐在椅子上,俊逸的五官透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尊贵,他道:“白小姐,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这是,同意她离岛了?
白童惜立即放下餐布,起身的时候,顺势用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温麒:“乔先生,那我们先行一步,您就不用送了,再见。”
乔司宴微微一笑,转而冲温麒道:“一路照顾好白小姐。”
凌晨,香域水岸。
温麒将车停在路边,偏过头时,就见白童惜正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