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过将字绣在布上的。
也见过将字绣在纸上的。
可是,他们没有见过,能将字绣在人的脸上,还绣得那么特别,那么好看。
当然,前提是忽略那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有没有觉得你的下场好过她的。”宓妃笑得邪气,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眼神落到死不瞑目的萧意芳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过后,丹珍变得越发的镇定了,她要是连这些都怕,小姐肯定不会让她继续留在身边。
但她不愿离开,那就只能学着变强,反正她只要张嘴出声翻译就好。
“你个哑巴…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捂着脸,明欣郡主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叫嚷着,全然忘了之前的恐惧与害怕,此时此刻她只想同疯狂的骂出声,哪怕她的声音哆嗦颤抖得厉害。
脑海里突然只有涌现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拉着宓妃一起去死。
“看来对你的惩罚尚且不够。”
别看水灵长老人长得美美的,性子也温温的,但教导宓妃用针的时候,却是相当的严厉。
小小的绣花针,每飞出去一根,都是被宓妃精密控制着的,她想让针往哪里,针就得往哪里。由针带出去的线,看似普通一扯就断,可线上被注入了两成左右的内力,处于极度恐惧中的明欣郡主又哪里会想得到。
她想用蛮力挣脱,就只会越缠越紧。
其实,她若用内力,是能挣脱开的。
“疯子,你是个疯子…”
啊——
比刚才更加刺耳的尖叫再度响起,一再考验在场所有人耳膜的承受力,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飞射而出,如牛毛细雨般,‘嗖嗖嗖’的扎满明欣郡主的整个后背。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针被收回,宓妃优雅的站起身,手中的花绷子递回丹珍的手中,只见那绣面之上,四五朵七彩之花,争相绽放,娇美不已。
尤其是那花中的几点猩红,更是美不胜收,透着几分魅惑,几分妖冶。
“呀——”一绿衣女子捂唇惊呼,颤抖着手指着明欣郡主的后背。
那里,赫然可见清晰的五个大字‘天下第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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