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有功诸位了,来人,送十位大人下去休息休息。”
花老二会意了宓妃的意思上前两步,恭敬的对葛老等十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诸位,请这边走。”
十人自知推脱不掉,也就只能僵着一张脸,默默无语的跟在花老二身后离开神之祭台。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本郡主以为不管是我,还是殇少主都没有必要详详细细的说给你们听,而对于那些不种于本郡主,甚至是殇少主和紫晶宫的流言,此时此刻本郡主相信已然不攻自破,尔等也莫要再做纠缠。”
“那些虚假流言带给温小姐的伤害,我等也是有错的,我等愿意向温小姐道歉。”回想那些辱骂宓妃的种种言论,众人有些抬不起头来。
虽然只有少部分人在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误之后,就出声站了出来要向宓妃道歉,但仍有绝大部分人明知是自己错了,却依旧没有要站出来认错的意思。
对此,宓妃倒也不在意,她对那些出声要向她道歉的人摆了摆手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本郡主倒也不想追究你们的错处,只愿往后你们能长点记性的同时也不忘再长点儿脑子,不要随随便便就成了他人的棋子。”
“是,我等记住温小姐的话了。”
“至于其他人,本郡主只能表示死罪可免,但活罪却是难逃的,你们且做好接招的准备。”
呃…
这话一出,众人皆瞬间懵圈,这难道不应该法不责众吗?
“流言既以澄清,本郡主希望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大家都能管好自己的嘴巴,牢牢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至于公冶语诗会如何,那便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情,不知你们可懂?”
沉默有时候会成为一种煎熬,就好比面对宓妃,祭台下的众人一样。
可到了最后,他们仍是不得不开口对宓妃道:“我等懂了。”
“既然懂了,那便散了吧!”
然而,祭台之下却并无一人离开。
“怎么,你们还打算留下来让本郡主请吃晚饭吗?”
众人:“……”
终于,一大群憋屈的人里面,有些个实在憋不住就红着一张脸对宓妃说道:“那个…那个温小姐能不能把之前下的毒的解药给我们,要不我们不敢走啊。”
谁知道离开之后,会不会立马就毒发身亡?
要知道这位姑奶奶可是当着他们的面,用毒弄死了人的,为了小命着想,由不得他们不谨慎些。
“本郡主下毒了吗?”目光坦荡的迎视着众人,宓妃俏皮的眨了眨水润的双眸,那语气真叫一个无辜。
本郡主下毒了吗?
本郡主下毒了吗?
本郡主下毒了吗?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刚一出场就送了他们一场带着剧毒的绣花针雨,下毒也是她亲口说的,怎么就不认账了?
“本郡主行事素来光明磊落,不管是杀人也好,下毒也罢,向来都是有仇当面报的,所以,你们确定本郡主真向你们下毒了?”
众人齐齐抽了抽嘴,您这么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本郡主下毒的?”
看着这样的宓妃,众人脑海里顿时就只有一个念头浮出来,终是没忍住的他们异口同声的吼道:“我们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哦——”宓妃长长的拖着尾音‘哦’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本郡主压根就没对你们下毒,敢情你们还真挺好骗的啊!”
“什么?”
巨大的声音如雷鸣似的,宓妃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慢慢悠悠的道:“没听清楚么,本郡主说我没对你们下毒,不过就是吓吓你们,让你们安安静静而已。”
其实宓妃不是没想过要下毒,只是神之祭台跟紫晶宫一样都是悬浮在涅槃城上空的,看似处于同一层面的两个地方压根并不位于同一个层面,宓妃就算想要下毒,时间上也是来不及的。
“要是你们真想尝尝毒药的滋味,那行,本郡主现在准备准备,保管让你们终身难忘。”
“这…”
“温小姐你当真没对我们下毒?”
“流言一事确是我们对不住你在先,可毕竟我们也是受害者,现在流言解释清楚了,我们也不会再继续谈论,甚至我们还可以代温小姐对外解释,以挽回温小姐的损失,要是温小姐真不愿替我们解毒的话,就真不怕被围攻吗?”
这话倒也不算威胁,人都怕死,这些人当然也不例外。
“是啊温小姐,我们都知错了,您就行行好把解药给我们吧。”
“要是温小姐不乐意平白无故的拿出解药,那行,您说说要我们做什么,咱们可以商量看的是不是?”
总之一句话,他们不想死。
“赫连宫主,不如你请青老到涅槃城替他们诊诊脉,看看他们到底中毒没中毒?”
赫连迎看着宓妃,反应慢半拍的道:“呃。那个丫头你真没下毒?”
我去——
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这还有天理没天理,宓妃不禁在心中怒吼出声。
“本郡主手中的东西,哪怕就是毒药也是很珍贵的,岂是随随便便能给人用的。”
换言之,她是真没下毒,不到逼不得已,宓妃是不会用毒害人的,哪怕目的是为了保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