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既然紫晶宫是要作为主战场的,那么将紫晶宫护卫得犹如铁桶一般,就是对诛神教最好的攻击。
“那个女人也别忽略了,她的战斗力可不小。”宓妃眯了眯眼,她跟公冶语诗之间的仇,可还没有清算完的。
上神之祭台之前,因着需要用公冶语诗的清白之身来洗清她跟陌殇身上的脏水污水,故而,宓妃没有对她下狠手,也是存了慢慢玩弄她的心思。
下神之祭台之后,宓妃就没了前面所有的顾忌,对于那样一个渴求男人滋润的女人,宓妃又怎会不成全她。
显然,当她还是清白之身这个事实被当众说出来之后,公冶语诗第一时间是傻了眼,第二时间却是清楚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早先她自以为一切尽在她的把握之中,她也万分肯定她跟‘陌殇’发生了关系,直到天亮醒后,她甚至还特意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确定了那满身的痕迹与那秘秘之地的异样,的的确确就是有了男女情事后才有的症状,她提起的心方才落了地。
要不是自以为掌握了那些,公冶语诗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跟宓妃打擂台,毕竟,一切资源于宓妃而言是有利的,但对她就说不准了。
然而,满心以为十足有把握的事情,竟然全是假的,她明明有那样的感觉,身体亦有异样,可当她的衣服被当众扒开,全身上下却是雪肌玉肤的,一点那什么欢爱过的痕迹都没有,尤其是那个地方的那层膜,为什么还在?
公冶语诗想不傻眼都不成。
她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宓妃都已经不能容忍她yy她的男人了,哪里还能由着她意那啥她的男人?
那天夜里陌殇的确作为定心丸出现在公冶语诗面前过,但也仅仅只是出现了一小会儿罢了,之后那一场春梦里的男主角,可是彻头彻尾换了人的。
而那个所谓的‘男主角’,其实也是真实存在的,为了让公冶语诗相信赤练情蛊控制了陌殇,所以,宓妃很是费了一些心力,方才成功将赤练情蛊弄进了一个跟公冶语诗牵扯甚深的男人身体里。
瞧瞧,她是多么的有成人之美,果断成全了一对痴情怨女呢。
“阿宓要是没事儿不妨多想想为夫,那个女人有什么可想的,你不都成全她跟那个男人了。”提到那两个半斤八两的男女,陌殇是一点好语气都没有。
捏死公冶语诗容易得很,可陌殇又怎么舍得让她死得太痛快。
就凭公冶语诗对陌殇的那些意想,陌殇也是分分钟都想弄死她。
借着赤练情蛊终将公冶语诗跟那个男人凑作一堆,眼睁睁看着那对男人在祭台之事后就分分钟黏在一起,抱在一声,做着这天下间最原始的事情,相爱又相杀,陌殇表示这仅是提前收了一点利息罢了。
类似这样的事情,陌殇哪里会任由宓妃出手,没得要脏了他家小女人的手,所以宓妃就仅开了一口头,后面剧本是怎么演的,全都成了陌殇自由发挥。
赤练情蛊将公冶语诗跟那个男人紧密的联系在一起,陌殇要收拾公冶语诗自然而然就选择向那个男人下手,因此,那个男人身体里就被下了毒。
公冶语诗每跟那男人欢好一次,她就中一点点毒,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能让她倍受折磨。
最为奇妙的是,自公冶语诗跟那男人发生第一次关系开始,她的身体就会格外的饥渴,超乎想象的需要男人,然而,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任凭她找多少男人都无法满足她心中的。
越是压抑就会越是难受,若不能泄了体内那邪火,她便会受烈火焚身之痛,等痛到极至浑身经脉将尽断,直到缓和过来后,又恢复正常。
这种欲生不得生,欲死不得死,却要时时刻刻品尝濒临死亡那种滋味的感受,才是最折磨人的。
“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那女人到现在还有所保留呢,她的背后怕是还有自己的势力。”若非如此,关于诛神教的那些隐秘,她还没有那个能力接触到。
看她提及诛神教尊主苏天择,宓妃便知他们两人的切实关系如何了。
任何一个掌权人,只怕都不会将自己的秘密说与一枚棋子听,尤其这枚棋子还不是一个听话的,而是一个无论心机手段,还是胆识谋略皆不输于一个男儿的,有着疯狂野心的女人。
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这样的女人咬上一口,就算损失不到什么,心里也会膈应得不行。
“放心吧,风花雪月四人跟着她,不会出乱子的。”
“嗯,以那女人不惜与诛神教撕破脸,拿着诛神教掌权人的资料跟咱们做交易,只换取离开紫晶宫的这一个条件,不难看出她还有后招。”
“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后招,咱们都不惧她。”若她打着坐山观虎斗,等到紫晶宫跟诛神教两败俱伤之际再行发难,那陌殇只能说她自寻死路了。
毕竟,放公冶语诗离开之际,陌殇要真没想到这一点,也只能说明陌殇蠢了。
“不说她了,反正她现在自身麻烦不断,咱们也不用在意她,只要别让她蹦跶出咱们的视线就行,留着她兴许还能给予诛神教重重一击呢?”
诛神教已经对公冶语诗下达了必杀令,同时,按照他们原就计划好的,赫连迎已经寻了一个理由,将公冶家主夫妇放出了紫晶宫。
即便公冶家主心中怀疑良多,可离开的机会就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