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鬼域殿内,一个个的指令在血月司湛泓维跟幽冥二司的商量之下接连发了出去,潜藏在大陆各个地方的鬼域殿人接到命令,就如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办起事情来也就格外的迅速。
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什么新的命令了,人一闲着就会无聊,一无聊就会发慌,好不容易有了事情可以做,想当然他们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那边陌殇也考虑到了许多的实际情况,为免湛泓维等人跟找上门的赫连子珩等人打起来,他还是非常好心的传了一封信回鬼域殿。
相信只要看到他的亲笔信,湛泓维他们会知道该怎么招待赫连子珩他们。
至于南宫雪朗么,陌殇表示他实在没有那个心胸,可以对打他女人主意的男人有好感,哪怕那个男人一直都在极力的控制他对宓妃的感情,也丝毫都没有在宓妃的面前流露出什么异样,但他对此就是很不爽,怎的?
他这心里不痛快了,自然也不会让南宫雪朗痛快,所以黑心的某世子,在信中可是交待了,若有一个名叫南宫雪朗的找上门,虽说不用赶他出去,但却一定要狠狠的刁难刁难他,要让他知难而退。
咳咳…为免宓妃知道后说他小心眼,爱报复,陌殇在信中再三交待,为难是要为难的,但别做得太明显,要是事后被宓妃发现,他是不会承认他有交待过那种事情的。
做事素来小心又谨慎,从不留下痕迹的陌殇甚至在信中交待道,信看完后必须烧掉,否则就要按鬼域殿殿规处治,谁也不许反对。
一想到那可以堪称变态的殿规,看到陌殇这封书信的湛泓维等人也是齐齐无语,额上滑落的黑线都可以捡起来下出几大碗面条了?
他们可不可以当作没收到这封信,也没看过这封信?
君主这是光明正大要他们给某人穿小鞋,还要不让人发觉的节奏啊?
肿么破?
他们是做还是不做?
做的话,不可能毫无痕迹,难免会有暴露的可能。
不做的话,当着君王妃的面,君主肯定不会收拾他们,还会对他们很好,可背着君王妃的时候,君主肯定会想出各种方式方法,让他们水深火热的。
那是,做还是不做?
呜呜…这个问题好难选,好纠结。
“那个君主的意思你们应该都看懂了,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懂了。”
“也知道该怎么做。”
“那个我有话说。”
湛泓维瞥了眼高高举起手的顾伟辰,板着脸嗓音清冷的道:“你说。”
“咳咳…我就是想说那个叫什么南宫雪朗的男人,他到底怎么得罪咱们君主了。”
要不君主能那么对他?
想到陌殇在信中的交待,顾伟辰都不禁在心里默默的替南宫雪朗点了一排的蜡。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啊,偏要招惹上他们君主那样的一个变态。
说陌殇是变态这样的话,顾伟辰只能在心里说一说,可是万万没那个胆子说出口的,没得君主就要活剥了他。
“同问。”牧谦笑意盈盈的开口,只是那表情怎么就那么的幸灾乐祸呢?
敢情,即将要被穿小鞋的男人不是他。
“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能让某人那么小心眼的,从来就只有一个可能吗?”
“什么可能,宫灿兄你倒是说说清楚啊!”
宫灿拂了一下额前的一缕头发,皮笑肉不笑的道:“大概是那个男人在打我家主子的主意,所以…嘿嘿,你们懂的。”
陌殇对宓妃的占有欲有多强,他们这一群人都深有体会,即便就是他和季逸晨这样的宓妃的手下,也是不能跟宓妃太过亲近的。
否则,就算他们对宓妃没有想法,某个黑心黑肝黑肺的家伙也能想到法子收拾他们一顿。
“或许你是真相了。”半晌后,湛泓维轻吐出这么一句话,牧竣牧谦等人点头附议,道:“我们可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戳破真相这种事情跟我们无关,无关。”
“你们…你们这么撇清干系真的好吗?”
嘴角猛抽的看着这群急于撇清关系的男人,宫灿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这个实诚的孩子,到底他得是有多蠢才一语道破那不能说的秘密啊?
“要是我被某人逮住了,你们一个也都别想逃。”就他家主子那么好的姑娘,有男人喜欢才正常,没男人想打她的主意才不正常吧!
不就是有不开眼的男人正在,或是意欲要打他家主子的主意么,至于搞得他们都草木皆兵,需要严正以对?
“好了,都别闹了。”好在他们耐着性子再等了等,要不他们全都跑去那片海域,现在可就要坏事了,“既然君主已经对接下来的一切都有了大致的安排,咱们就各司其职,按吩咐行事。”
“好。”
“我没意见。”
“君主回来,君王妃随行,你们商量看看由谁去负责珍月阁的打扫任务。”
“我去。”这段时间大陆上都安静得很,各个势力都没什么新的动作,他们鬼域殿也乐得轻松,不用防备那么多,“君主可是有着严重洁癖的人,我去盯着打理比较妥当。”
“那谁负责迎接任务?”
“这个就交给我吧。”牧谦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太闲,不妨就接下这个任务,就让他瞧瞧从那片海域下走出来的,三大秘地的人跟他们有什么不同。
给每个人都分派好各自负责的任务后,湛泓维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