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怎么听媚骨老人这话里的意思是想杀人灭口?”
“本宗主行事从不问原由,无情公子既然将本宗主的往事打探得那么清楚,想来对于本宗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心有数,没有异议吧!”
“当然。”宓妃挑了挑眉,她还真不惧跟媚骨老人交手打上一架。
“看来无情公子倒是很期待跟本宗主切磋一二。”
“素闻媚骨老人不但一身毒术冠绝天下,就是武功修为也高得吓人,本公子心生好奇,难免就想探知一二。”打太极谁不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宓妃想要弄到手的东西此时应该已经到手。
如此,万分不待见媚骨老人的宓妃,自是巴不得他能快些离开。
“哼,无情公子,本宗主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归顺毒宗,臣服于本宗主。”
是狐狸就总会露出尾巴,这一刻媚骨老人果真半点都不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
“哈哈哈…归顺毒宗,媚骨老人确定自己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专门来讨本公子欢心的吗?”话落,宓妃不给媚骨老人回话的机会,顺势又冷声道:“毒宗想要本公子归顺,简直痴人说梦。”
“你别真以为本宗主不敢把你怎么样。”
“而你媚骨老人想要本公子臣服于你,替你效力,无疑就是白日做梦,凭你,也配。”
凭你,也配。
如果说宓妃之前的态度还没到激怒媚骨老人的程度,那么这四个字,就已然崩断了媚骨老人脑中最后的那一根弦。
他不会败给自己的心魔,更加不会沦为心魔的奴隶,当然他亦不比药王差,他定会带领毒宗灭了药王谷,实现毒宗数代人都未能实现的大计。
“无知小儿,你找死。”
“呵呵…一个欺师灭祖的老畜生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本公子又怎会去找死呢。”眨了眨眼,面对暴怒的媚骨老人,宓妃的面上仍旧是一派轻松自在,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得媚骨老人浑身哪哪儿都疼。
这小子,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气煞他也。
“公子,不如就让属下来会一会他。”
“逸晨退下,虽然本公子很能理解你几个月来都不曾与人动手,着实手痒得厉害,可你也要体谅体谅你家公子,本公子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人打过架了,实在也是技痒得很。”
季逸晨,“……”
媚骨老人,“……”
是他太久没有下山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以至于世道都变了吗?
不然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堂堂毒宗之主,竟然也落得个被人挑三捡四的下场。
“本宗主不介意你们主仆一起上,收拾一个是收拾,收拾两个也一样。”
季逸晨听到这话,神色莫明的抬头扫了媚骨老人一眼,那种好似在看白痴的眼神儿,险些没把媚骨老人气得跳脚,一张老脸越发森冷可怖,小孩儿瞧了不定受到怎样的惊讶啼哭不止呢。
“二打一可不太好,要是哪天传出去,岂不是对本公子的名声有影响。”
“公子所言甚是,属下便不跟公子抢了。”
“嗯,逸晨果然深知本公子的心意,今日不妨就趁此机会,本公子教你一套掌法,你可得用心的学着。”
“是,属下必不会辜负公子指导之意。”
听着宓妃与季逸晨的对话,分分钟将他踩踏进尘埃里,甚至是一点都没将他看在眼里,媚骨老人要是还能忍,他就简进不是人了。
与他交手还想顺便教导手下武功掌法,她这得是有多瞧不起他,贬低于他,媚骨老人原本只想先给宓妃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怕他,惧他,畏他,从而一步步沦为他的打手。
但现在,媚骨老人只想不顾一切代价的杀了宓妃,唯有如此方才能解他心头之怒。
“看招。”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以前宓妃只是听说媚骨老人的一身毒功如何如何的厉害,却未曾亲眼见识过。
此刻,几个呼吸间与媚骨老人交手数十招,宓妃算是领悟媚骨老人这一身毒功的由来了。
撇开媚骨老人所做下的那些恶事不谈,单单就凭他在毒术研究上的造诣,还真当得起天才一说。
这天下的武功也好,内功心法也罢,不论高与低都与毒扯不上关系。
可偏偏媚骨老人现在所使的功夫,不论招式也好,还是他的内功也罢,统统都带着剧毒,而且还被媚骨老人练至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换了一般人与媚骨老人交手,他简直就是分分钟都能收割到人命的。
这也是宓妃百毒不侵,因而,媚骨老人在她面前毫无优势可言,隐隐还有被宓妃所压制的迹象。
偌尚换成季逸晨来与媚骨老人交手,即便季逸晨修为胜过媚骨老人一筹,应对起来也极为麻烦,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媚骨老人钻到空子,给他身上下点儿毒。
那些毒就算不致命,却也能降低你的战斗力,从而慢慢被媚骨老人给耗死。
“看来媚骨老人武功大有精进,本公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药王与媚骨老人交手不只一次,但宓妃却从未在她师傅口中听他提及媚骨老人的武功路数如此诡异,想必媚骨老人这套功法也是近一年才练至大成的。
毒药这种东西,既能伤敌,亦能伤己。
宓妃很是能理解在没有十足把握不会伤到自己的前提之下,以媚骨老人的谨慎跟小心,焉能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你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