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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在反扣的大水缸里面,里面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他在里面选择几个坐姿都不舒服,最终他盘腿坐在里面背靠缸壁,这才安顿下来。
在漆黑的大缸里,汪洋只听到大缸那音闷的嗡嗡声,对外面的情况丝毫不了解,他还担心陈中医的安全,于是悄悄将缸沿抬起一道缝,用身上的钥匙支起一道缝隙,趴在地面上悄悄往外看去:
这一看吓了一跳,因为汪洋开的这缝隙较小,只能看见外面全是地狱鼠的四肢和手指头粗的尾巴,估计这会外面整个房间内都是密麻麻的地狱鼠!
有几只地狱鼠嗅到了汪洋的气息,用鼻子尖不停地往缝隙里凑,贪婪着闻着汪洋的气味,感觉到就像闻到了美味佳肴那样。
汪洋看见越来越多的地狱鼠都凑过来在用力拱着缸沿,心里暗暗叫苦:这体型如猫的巨型地狱鼠要是一起来拱翻这个大水缸,那还不跟玩似的!到时候自己真的被这些地狱鼠打牙祭,当零食吃了。
这时他发现地面湿漉漉的,竟然都是水,他这才记得当时自己翻水缸的时候,里面原本是有半缸清水的,那会都被倒掉后现在都浸透到地面上。
他忽然灵机一动:假如自己用酒涎虫将那清水变成白酒,然后再点燃,那些地狱鼠会不会被烧跑?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所鼓舞,先在缸内将大水缸挪到房间内一个相对安全适宜的位置。
他试一下脚下的水“吧嗒吧嗒”直响,于是将手腕上的酒涎虫扯了下来,他对它说道:“我至亲至爱的好兄弟,这次危难全靠你来救了,一定要众望所归,不失众望,万夫所指,所向披靡!”
汪洋一边嘀咕一边不顾那酒涎虫“吱吱”叫唤挣扎,把它按在浸泡有水的地面上,但是那清水却是酒味清淡效果不大。
汪洋此时见身上所倒扣的大水缸被众多地狱鼠所拱动得左右移动,不由得着急起来:“小崽子你要再不把清水变出酒,你我都得玩完!只要这次保住命,我回来给你一百斤酒做报酬!”
说罢汪洋使劲的捏着酒涎虫的尾部,把它的小脑袋往水迹里摁,这时候不知道是汪洋说的话中用还是他的“残暴行为”有效,那地面的水迹顿时有了浓烈的酒味。
汪洋很是兴奋,连忙把酒涎虫收回手腕,掏出打火机恶狠狠地说道:“他大爷的老鼠们,烧烤大餐正式开始!”说罢“啪啪”开始打火,但是那气体打火机竟然接连好几下打不着火。
这下汪洋急的额头汗珠子都要冒下来了,他稳了稳神,吹了吹打火机有些发热的机嘴,虔诚地念道:“各路菩萨大神,求求救我于苦难之中吧,阿门,万能的上帝!”
他胡乱喊了半天,然后“啪”终于打着了那打火机,看着那微弱的火苗他欣喜若狂,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火苗凑近了地面那刚化成酒的液体。
只听得“嘭”的一声火焰顿起,听得大水缸外面地狱鼠“吱吱”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汪洋心里充满了快乐和幸福感。
也有少量火焰顺着大水缸的缝再次蔓延过来,汪洋忙晃动大水缸沿,将火焰磨熄灭。
终于听不到外面老鼠们的惨叫声了,汪洋才将大水缸翻开,从里面钻了出来,他看见整个房间内一片狼藉,几处火焰还没有熄灭,满屋都是烧焦的地狱鼠的皮肉臭味。
汪洋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抬步尽量不踩到那些死尸,皱着眉头说道:“真他大爷的恶心死了!”这时他忽然想到陈中医躲藏在在另一个反扣的大水缸里,过去也顾不得烫手,连忙将那大水缸翻开,见那陈中医满脸乌黑烟火色,从里面爬了出来,他拍打着身上的尘灰,咳嗽几声。
汪洋见陈中医安全,这才放下心来,但仍是很关心地问道:“陈老先生,您没事吧,刚才情况紧急没和你商量就放了这把火”。
陈中医伸出大拇指说道:“好,你这把火救了我一命,刚才情景真的危急,那些老鼠们都快把我的大水缸顶翻了,幸亏这把火即时!”
汪洋见陈中医下巴他引以为傲的山羊胡子却被烧的惨不忍睹,只剩下稀疏的几缕,汪洋忍住笑也不敢告诉他。
空气中弥漫着地狱鼠被烤焦的难闻味道,他掩着鼻子对汪洋说道:“这里味道太难闻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俩人走出房门,看见外面一只地狱鼠也没有了,不知道都跑的哪里去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怪异的大老鼠?而那巨大的棺材矗立在那里是干什么用的?那棺材里面有什么东西?汪洋心里充满着疑问,同样陈中医看着不远处的那个超级的棺材,心里也是充满猜疑。
汪洋想了想,对陈中医说道:“咱们可能误闯入一个神秘的古墓了吧?那个巨大的棺材就是墓主人的安身之处”,陈中医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什么人需要那么大的棺材?再说那么大的棺材放在这里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会陈中医的好奇心远没有一开始那么热烈,他觉察到危险的存在,于是对汪洋说道:“我看咱们现在放弃追踪黄鼠狼精,先找到回去的路再说吧”。
汪洋虽然不惧怕什么鬼怪,但是他不能光有匹夫之勇,还要把陈中医安全带出去才行。只要把陈中医安全带出去,以后他可以带前进、阿全或者许老师一起来探险,看这个到底是个古墓还是什么机关。
俩人开始往回走,但是走了一会儿总是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