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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子衿唇角抽了抽,浅笑:“原来浅浅觉得我平日里不像个人。”
他的表现至於差到这地步麽?好歹,他自问这个殿里的男人,他对她的态度算得上最好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慕浅浅忙摇头,赶紧解释:“只是你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天神一般的姿态,就像不吃人间烟火那般,我没想到,你也要吃饭。”
这下,赫连子衿连额角都不自觉挂上几道黑线,原来在她心里,他是不用吃饭的。
浅浅也觉得自己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她乾笑了两声,赶紧低头扒饭,再也不说什麽。
她不说话,赫连子衿也没说什麽,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何况是在用膳的时候。
一顿饭在不算太愉悦,但也算不上不愉悦的气氛下进行着……
膳後,浅浅又缠着赫连子衿教她剑法,按她的说法,就算不教太多,只教一点点也好。
赫连子衿把握不了她那个“一点点”是什麽意思,只是既然她要学,他练给她看便是。
他的剑法,剑气虽淩厉,但剑招很轻柔,因为有浅浅在身侧看着,所以这次他刻意把所有剑气隐去,只让她看招式。
她手臂上还有伤,练给她看也不过是满足一下她的学艺之心,他不愿意让她自己动手练起来,只允许她站在一旁观看。
看了一遍,浅浅觉得还不过瘾,又央着他再练了一遍。
两遍下来,基本上,所有的招式她已经熟记在心。
“这个叫什麽剑法?”这麽漂亮的剑法,总该有个好听的名字。
“无名。”长剑回鞘,赫连子衿随口答道。
“没名字?”怎麽可能?这些剑术高明的江湖人士决不可能让自己的剑法没有个像样的名字。
浅浅揪了揪他的衣角,努唇道:“别这麽小气,究竟叫什麽名字嘛?”
赫连子衿瞟了她一眼,才道:“就是无名,无名剑法。”
浅浅小脸窘了窘,原来,是无名剑法,不是剑法没名字。
“我学会了,我练给你看看好不好?”看着他手里的剑,她已经跃跃欲试了。
这麽好看的剑法,再配上她这副柔美的身段,舞出来一定和仙女下凡一般好看!
“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过两天再练。”他拽着她没受伤的胳膊:“回去练心法,今日教你内功。”
内功!“是那个一掌打出去可以隔空打倒敌人的武功麽?”
他垂眼看她,她眼里只有好奇和期待,没有半点虚假和矫揉做作,他的眸光微微闪烁,说不好是什麽心情。
忽然他随手一扬,“轰”的一声,浅浅身後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轰然倒塌。
一棵,几乎要两手才抱得过来的撑天大树,目测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
“想学麽?”
“……”
不说话不代表她不想学,只是震撼到完全想不起来要说什麽了。
不到一刻钟後,他们回到房间,浅浅脱去鞋袜爬到床上,把被褥推到角落里,尽量在床上挪出最大的空位。
她趴在床上,轻薄的衣衫把她妙曼的身躯勾勒得轮廓清晰,陡峭圆润的娇臀在视线里无限放大,他忽然就想到了昨日她在听雪阁正厅里跳肚皮舞的情形。
那时,她就如同一尾不断扭动的灵蛇一般,不盈一握的柳腰一直在颤抖,抖得如风中落叶般,惹人心怜。
他甚至差点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只为他一个人而舞。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没想到向来在这方面心如止水的自己也会有迷失的一天,甚至,硬生生捏碎了一只上好的白玉杯子。
如今,她就趴在他的床上,以如此勾魂的姿势诱惑着他的视线,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走到床边,靠近她……
“啊!”慕浅浅完全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忽然之间,男人已经从身後贴上了自己,甚至,他大掌落在她腰间,将她身子往上头一提,让她屁股……对着他那地方……
“赫连子衿!”浅浅彻底被吓坏了,他……他胯下拿东西居然已经膨胀炙热到那地步,这一刻,竟硬邦邦抵在她的臀缝里。
如果不是隔着衣裳,现在两个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要紧紧贴合在一起了!他怎麽可以这样!
“赫连……”
“别动!”赫连子衿声音沙哑,已经变得滚烫坚硬的ròu_bàng紧紧抵在她的臀缝里,只要将这上头的衣裳撕碎,他就可以握紧她的柳腰,从背後用力插进去。
这个姿势上回已经用过,甚至用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