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候,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也等沐浴过后,她又躺回到软榻上安安静静的躺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自己整个身躯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她低低痛呼着,睁开眼眸时果不其然看到风影夜那双含怒的眼眸:
“想回到他们身边,是不是?想要月儿劝我放你离开,是吗?”
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紧紧禁锢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疯狂,似带着无穷无尽的怒火那般,想要彻底将她烧毁。
“这辈子你休想逃离!就算死,我也要你死在我身边,别指望我会让你见到那几个男人!”
浅浅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出来全是控制不住的尖叫与痛呼。
他弄得她很疼,今夜的风影夜如同恶魔那般,对着她的时候完完全全没有一点怜惜,真的很疼,不仅是身体疼,连心也都一样。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咬牙道:“我不会……让你如愿,一定不会……啊……”
“那就等死吧,死了,你还是我风家的鬼!”
疯狂的掠夺还在演绎着……
守在门外的月儿紧咬着自己的薄唇,眼角处不小心滑落两滴轻泪。
她用力握着拳心,站在夜风中久久未曾离去。
……
风影夜只在寝房内呆了一个多时辰,结束了兽行没多久后,他便披上衣裳匆匆离去。
浅浅在软榻上歇了好一会,才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衣裙,再把一头青丝扎好,上尖锐的簪子,来到窗旁细细往外头张望。
外头后院里依然说着数个护卫,再加上藏身于暗处的影卫,整个后院只怕不少于十人在把守。
看来过了数天风影夜还是没有放松片刻,虽然心急如焚,却也知道自己必须要继续等。
她放下窗棂,倒回到软塌上闭目歇息。
这几日以来她时刻准备着,等着只要有机会就从这里逃出去,那些要死要活的话也不过是说给风影夜听听,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最有资格一哭二闹三上吊。
但,风影夜不吃这套,过去的情义,如果完全不遗半分。
不想让风影夜和帝无涯利用她对付东陵默,所以,唯一能做的便是想办法逃,逃出这个地方,逃到东周告诉他们风影夜已经倒戈相向暗中出卖了他们。
浅浅没想到的是,她倒在被褥上歇了没多久,忽然门外竟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睁了睁极度疲惫的眼眸,一丝讶异,三更半夜的,月儿来找她干什么?
果然房门很快便被推开了,月儿悄悄推门而入。
见浅浅一身利索的衣裳,和衣睡在软榻上,月儿吓了一跳,忙来到软榻前不安地问道:“夫人,你怎么没有歇息?”
“这么晚了过来找我做什么?”浅浅不答反问。
月儿总算想起来她的目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倾身靠近她,细声道:“夫人,后院的侍卫已经被我想办法引开了,我知道哪里有路可以带你离开。”
浅浅小手一紧,抬眼看着她,一丝震撼。
月儿用力点了点头,认真道:“我不希望夫人死在老爷手上,虽然我不认为老爷会伤害你……不管怎么样,我先带你离开再说。”
“好。”浅浅完全没有半点迟疑,从软榻上翻了下去,来到衣柜前从最低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包袱。
月儿有点被吓到了,原来夫人早就已经想好了要逃跑,甚至无时无刻准备着。
她和衣躺着歇息,也是因为怕等到机会的时候还得要上时间去准备些什么吗?夫人要逃离老爷的心竟这么强烈!
她心里叹息着,可却无可奈何。
两个人从窗户边翻了出去,沿着月儿早就打点好的路线,一路往后门而去。
只要通过这扇后门就能来到牧场后方的训练场,再穿过训练场便是去后山的方向,那里有一座铁索桥,通过那座桥就可以远离这一方。
月儿一路前行一路向浅浅解释着,她沿着丛带着浅浅饶到另一边,躲开守门的两名护卫,从一个无人所知的小里钻了出去,再迅速带着浅浅穿过训练场。
“你连马匹都准备好了!”看到那两匹安静守在训练场外的马儿,浅浅眉眼一亮,眼里闪过几许复杂的情愫。
“要逃跑,没有马怎么行?”月儿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她越是激动喜悦,月儿心里越是觉得愧疚。
最终,怕是要对不起培养她多年的老爷了。
只是在这事上,连她都觉得老爷过分,如果夫人离开,将来,等老爷后悔了再回来,两人是不是还能像从前一样和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