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苍白的小脸,沉声问。
浅浅放开了他,一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现在这样跨坐在他身上,分明感感受到他身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抵在她的两腿间,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推开。
万一他又把她推到水里面想淹死她,她该怎麽办?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勾,强迫她面对自己。
浅浅咬了咬唇,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我……生来就怕水。”
生来就怕水,这种谎言,亏她说得出口,骗别人或许可以,想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些?
他眼眸眯起,低头凑近她:“你的过去,我会不知道?”
☆、092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慕浅浅一怔,才想起来她现在是七公主,而不是过去的慕浅浅。
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七公主过去是个什麽样的人,顶多也就是知道她恶毒无耻,甚至残暴嗜血罢了。
对她过去曾做过些什麽事,她真的一无所知。
她看着东陵默,不说话。
东陵默却收紧了五指的力度,眼神危险:“别试图考验我的耐性,为什麽怕水?”
浅浅的小脸顿时纠结了起来,下巴处被他捏得生生的疼,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她深吸了一口气,怯生生地道:“我……如果我说,那日……那日我在公主殿落水,醒来後……”
她眸光闪了闪,尽量捡着适合的词汇:“醒来後便不记得过去所有的事情了,你……”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东陵默长指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痛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侯……侯爷,我没有骗你。”除了这种解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样去解释她现在的异常。
她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事情,这事早晚会被他们知道的,尤其他还是那个经常和她睡在同一张大床上的男人。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掌,轻轻拉了拉:“侯爷,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过,我……我会努力想起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管好不好,他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拿开?他真的捏得她好疼。
东陵默没有说什麽,知道她想拉开自己的手却又不敢用力,这一份小心翼翼的姿态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可才刚松开,却又伸出长指把她的脸挑了起来。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细致,当真把“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只是轻轻捏了她一把,便已经在她的下巴处捏出几道浅红的印记,这麽娇弱的肌肤,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太后精心培养了她这麽多年,果然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人眩目,堪称神作。
他的大掌沿着她细嫩的颈脖落下,轻轻勾开她的衣襟。
浅浅却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服,不让它们在他面前大敞。
看到她这个抗拒的动作,他眉心轻蹙,一丝不悦从眸底闪过:“你想做什麽?”
她睁着一双极其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这句话,是不是该由她来问他?
可是,在这里他就是天,就是神,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上帝,她有什麽资格这麽问他?
在她闪神之际,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处,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衣裳撕成了两半。
随着浅浅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尖叫,被撕裂的两片衣料经他随手一扔,直接被扔到沐桶外的地面上。
薄薄的肚兜完全藏不住她傲人的酥乳,那一片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在她身上,把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更加诱人。
他的大掌落在她颈脖後肚兜的衣带上。
浅浅用力握着他的手,依然在做着最後的挣扎:“别这样,侯爷,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
“你是不想,还是不想和我?”他真的在她的哀求下收回自己的掌,没有继续去解她肚兜的带子。
因为他的举动,她心头泛过一丝惊喜,可惊喜过後,心情顿时又沉重了起来。
他问她是不想还是不想和他,是什麽意思?如果她回答不好,他是不是又会立即唤来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强暴她?
他的威严容不得她去挑衅,她若反抗,他一定会想出极度残忍的方法去报复她。
不是说他天生一副坏人的模样,甚至他的俊逸和不驯傲然的气势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他疯狂,可她真的在他手下吃过太多的苦头,她对他害怕之极。
“侯爷,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