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意。”
那公子却不为所动:“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话音一落,身边的那几个大汉就要去拉她。
还不待司马楠有所动作,身边的司马纯早已按耐不住冲了出去。噼里啪啦一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几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
司马纯又冲着那公子大义凛然到:“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客栈大堂一时间静了一瞬,有人不合时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司马纯大怒,回头一看,发笑的是那个他们刚刚还在讨论的美貌女郎。
7: 良家少女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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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良家少女
司马纯原本还觉得这女郎美貌可亲,现在见她嘲笑自己,直觉自己一腔热情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涨得通红,看起来就要拔剑相向。
司马楠见势不妙,立刻站在司马纯身边,一边按住了她握着剑柄的手将她护在身后,一边却像那女郎拱手:“敢问这位姑娘为何发笑?” 语气中颇有质问之意。
师妹虽然有些冲动,却全是一片好心,这女郎居然出身嘲笑,司马楠虽然忌惮你,却也不是怕事之辈。
这笑出声的美貌女郎就是阿苋。
她见了小姑娘涨红的脸颊,立刻深感歉意:“姑娘莫要误解。在下非是嘲笑姑娘。是在下行走江湖,路见不平的少年侠女,都要问这么一句话,一个字都不差,便像是约好的一般。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望姑娘千万见谅。”
那作恶的公子一时间被忘在了脑后,正犹豫要不要溜走算了。阿苋已经把矛头指向了他:“这位姑娘问你是何人,你怎的不回答?”
那公子看了司马纯的身手,双腿已经有点抖,片刻又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道:“她,”他指着那卖唱的姑娘:“她卖身葬父,我明明给了她银子还替他葬了父亲,她却说不卖给我,还说自己有了婚约。这可不是反悔么。她既然卖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来抓她跟旁人无干。”
那卖唱姑娘却大声反驳:“那日我跟爹爹在路边卖唱,爹爹突然倒下。我正哭到伤心,他却一定要给了我银子,非说我是他的人了。又要帮我葬了爹爹。我既已有了婚约,为何会卖身葬父。就算你是县令公子,也不能强行买我。”
这两人各执一词,非说自己才是有理的。马思纯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明明自己是来行侠仗义的,怎么成了来断是非的。
阿苋偷偷打听,却连客栈老板也不知道真相。那县令公子虽然行事嚣张,但从来没有作奸犯科,可那卖唱的姑娘,确实也是许给了他家的帮厨伙计。
如果此地是纯阳辖内,当然可以找当地的纯阳管事来裁决,可这是闾国治内,管事的县令却是这公子的爹。司马楠踌躇不决,师妹行侠仗义本是好事,可这后续真是...
最后是阿苋出面,替姑娘赔了那公子双倍的银子。县令公子原本就是堵着一口气,也不是非这姑娘不可。又有武林高手出面,何况还是大小美貌的两个姑娘,气也消了,拿了银子扔给地上的大汉就走了。
那姑娘千恩万谢,要给司马纯和阿苋磕头。司马纯如释重负,哪里会让她嗑下去。又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好生过日子。
阿苋看着姑娘欢喜的背影,欲言又止。
司马纯见状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觉得这姑娘是个骗子?” 刚才对阿苋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
阿苋摇摇头:“我不觉得她是个骗子。我是替她担心。她的未婚夫就在这厨房后面做伙计,刚刚这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他出来帮腔...... 唉。”
她是叹,这天下女子,总是苦命的多。
8:屋顶偷听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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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屋顶偷听
阿苋与司马师兄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一番寒暄,得知对方也是去往天衡山庄的方向,司马纯兴致勃勃,一定要拉了阿苋同行。阿苋也喜欢这小姑娘心思纯正,答应了下来。于是一同就在客栈投宿,约定明日起行。
戊时过半,阿苋翻出窗户,按着白天问来的地址像城郊摸去。县城既小,不到一刻就落在了一个偏僻小院子的屋顶,她掀开一片瓦向下看去,屋子里一个青年正把白天那姑娘抱在怀里。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动作,嘴里安慰:“你今天白天可受惊了。都是我不好,不会半点武功,不能帮你出头。”
姑娘羞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想按着那作怪的手,挣扎间却是连衣服都松了。嘴里帮他开脱:“你若出来,被那县令公子打了可怎么好。幸亏今天遇到了两位侠女。”
青年去掐她的rǔ_jiān,信誓旦旦道:“我被打也不算什么,只要你没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也幸好那两位侠女出手快,我其实已经要冲出厨房,是师父拉着了我。”
姑娘感动不已,推拒的动作小了很多,到底有些委屈,红了眼眶:“爹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