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过上头摆的钥匙,似乎跟她平日习惯放的位置不太一样。
得了。这厮准是趁她视线没法穿过门板看到他,出门时偷偷捎上她的钥匙,等到她昏睡后又偷偷回来。
“德性。”她嘀咕一句,反手就把鞋脱了,走回去给自己倒了杯羊奶消气。
许久不听到关门声,顾泽苍掀了眼皮打量四周,正见顾霁悠闲地坐在吊篮椅里喝着羊奶玩手机,仿佛刚才他听到的话不过是自己在脑海里瞎编的。
“咳咳。”他刻意地清清嗓子,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
顾霁不是没听见,却也没给他反应。
眼皮沉得厉害,他只好暂合了眼,沙哑道,“顾霁。”
吊篮椅晃了晃,背面直接对向了沙发,而里面的人正对着阳台,一片清晨阳光映入眼帘。
烧烧也好,把脑子烧清醒点儿。
顾泽苍终是忍不了她这番置气,艰难地起了身,径直朝她走去,步伐虽缓,却依旧稳健有力。
黑压压的阴影倏地将整个吊篮椅包裹住,他伸手撑在一旁,俯身逼近女人。
不同于情动时的滚烫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男人颀长的身躯将这个本就窄小的空间占据满满,稀薄的空气让顾霁喘不过气,更是觉得闷热。
“不是去买体温计?”
“不想买了。”顾霁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让他退出去点儿,好让她呼吸呼吸。
“想烧坏我脑子?”
尽管是发烧了,男女间的力量悬殊依旧存在,所以她的动作在顾泽苍看来完全不痛不痒。
“关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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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之前说好的50个猪才能让顾先森吃上真正的肉肉
羊奶(微h)
这会儿顾泽苍没再说什么,微微眯眸,像在平缓气息。
指腹轻轻在玻璃杯沿来回摩挲,顾霁屏住呼吸静静观察着他的动静。好歹他还是个病人,总不能太残忍地一把推开,万一一个失手推倒了……
她可没劲把人拉起来。
只是下一秒,他的轮廓在她瞳孔里无限放大,整个人不吭一声地趴倒在她身上,连带着她的杯子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
“喂。”
顾霁被他和坐垫紧紧夹住,杯里的羊奶洒了些许,正好落在她的胸前,顺着深沟流淌。
耳边倏地传来男人的低哼声,他像是闻到了奶香味,嗅了嗅鼻,凭着感觉凑了过去,吮了一口。
“嘶……”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空着的手绕到他身后用力拍了拍,“你给我起开。”
“凉,舒服。”
说罢,温热柔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上她白花的胸脯,沿着深邃的乳沟上下滑动,直至再也吸不到奶味,他才罢休,还言再来一些。
所谓食髓知味,大抵不过如此。
“别给我装傻,起来。”顾霁被他舔得绯红了满脸,看着自己的胸上布满了吸吮的红痕,更是想要推开他。
“我去给你买药,快起来。”
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烧到他的下半身了。
见他微微起身,顾霁还来不及松口气,手上的杯子便被抢了过去,杯口一斜,里面的羊奶尽数倒在了她的胸上。
男人一把扯下她的睡裙,像闻到了血的吸血鬼,猛地扑上去,愈发用力地啃咬她白嫩的乳肉,双手也不住跟着揉捏起来,时轻时重。
一对娇乳双双傲立,娇小的rǔ_jiān随着他的吸吮和舔弄变得红肿,远远望去有如两颗晶莹饱满的樱桃。
这厮简直是在恃病行凶,一直闭着眼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
顾霁向上挑起的眉梢掺杂着矛盾的不悦与享受,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喉间不断压抑着随时会溢出的吟哦,纤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不知道是往外推还是在往里拉。
冰凉的液体永无停歇地从上往下流,男人满足的闷哼声性感沙哑,从落地窗钻进的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殷红的rǔ_tóu上闪烁着纯白的液体。
舌尖从下往上挑起rǔ_jiān,而后稍稍一卷,收入口中,狠狠吸嘬,翻来覆去地扫弄,牙齿轻轻啃咬。
香而不骚的羊奶香若有似无地充斥在他的鼻翼间,他张了嘴,连着一大团乳肉也被他吸入了口中。
顾霁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五指张开插进他的发间,却不经意擦过他的额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才忽然想起他在发烧的事实。
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手搭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