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便张大了嘴把乳肉含进去,来回吞吐。
身下人儿被弄得有些酥痒,下意识就轻吟了一声,想要翻身。
顾泽苍不想吵醒她,顺势翻到她身侧,又赶紧把被子裹在她身上,转而抓起她柔若无骨的柔荑,搁到自己的裆前,重重揉了下。
嗯,还挺爽。
“你干啥?”
幽幽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顾泽苍手下动作一顿,抬眉,一双清澈水灵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惺忪却带着一股怒意。
动作这么猛,饶是她睡得再香,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痛。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连串问道,发觉自己的手被他抓着,赶紧收了回来,却被紧紧攥着,扯了半天没给扯回来。
略略拉开身前的被子,看到他的裆部紧贴着自己的手,顾霁皱起眉,隔着睡裤就是狠狠一掐。
“诶,诶哟……媳妇儿,撒手啊。”顾泽苍忙松手,嗷嗷大叫道。
“鬼是你媳妇儿?!”顾霁吼了一声,手下力道缓缓加重。
刚硬起的yīn_jīng瞬间蔫了不少,顾泽苍整个人都不好了,又不能对她用硬的,只好去堵住她的唇,企图把她吻得晕乎乎的,把手下动作停下来。
“混蛋。”
她的舌被男人有力的舌头缠住,口中的津液尽数被他卷走,所有的话语上到喉间又生硬被他吞走,一片含糊。
直至握住她下巴的手感到一阵湿润,他才顿住,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在黑暗中她的脸上泛着闪烁的水光。
顾泽苍一下子就心软了,赶紧把她拥入怀里,指腹擦拭着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唇落在她头顶。
“别哭啊。”
听到他这句话,顾霁哭得愈发凶猛,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下下落入他耳畔,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哽咽。
被压抑许久的脾气一直得不到释放,一而再地被往下压,如今总算是一下全部爆发出来,宛若喷发的火山,不可遏制。
“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压制我,还是那个可笑的兄长身份?”
她说,你别忘了我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根本连屁都不算。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顾泽苍反问,幽深的眸光愈发深邃,逐渐有了不悦的苗头。
他本没打算把事情弄僵,哄哄她便好。可他听不得她说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是,所有都是我自愿的。”顾霁摇头自嘲,“我勾引你上的床,是我缠上你,是我。”
“我若是无意怎会碰你?”他咄咄逼人,未曾被注意过的问题一下子摆到台面上,赤裸裸的。
闻言,顾霁愣怔片刻,抬手把泪抹干,嘴角扯了扯。
“可我当时的确只是想气气温婉。”
至于普通的勾引最终演变成上床,她没想过。但是看着温婉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心下确实很爽快。
“为什么?”
男人的语调里多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从未想过顾霁勾引自己压根不是对他有什么感觉。这种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美好。
这个倒是问倒了顾霁。她只笑说喜欢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确切究竟为什么,大抵是两人气场不和,她看不惯温婉罢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当时她还真对顾泽苍没什么感觉。
病症
从墨尔本回去没多久,顾泽苍和温婉在一起的消息不知从何散播开来。
听到这件事时,顾霁切肉的动作顿了顿,只挑了挑眉,不做评价。
想想也很般配,温婉样样精通,为人温柔体贴,简直就是校园女神,人人都想要的理想女友。
不过有一点顾霁想不通,明明都是学差不多的东西,为什么温婉总是能比她做得更好,更尽善尽美。
心口闷闷的,她摘下口罩,放下手术刀,走到教室外打算透透气,整个人靠在栏杆前,双手插进大衣兜里,仰头闭眼。
世上总有一种狗血扯蛋的缘分,譬如她想学的东西正好和温婉都一样,大提琴、五子棋、牙医。
顾泽苍也会拉大提琴,在她到顾家的时候已经学了好几年,基础扎实,能拉出很好听的曲子了。所以顾霁直接找上了顾泽苍,三番四次请求他教自己拉琴,最终他拗不过她,才勉强应下了。
到现在顾霁也不大明白为什么顾泽苍当时不肯教她。也许是嫌她太爱动,耐不下性子来。
想到这,顾霁自嘲一笑。她嫌他,他也嫌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