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腾古井无波的眼里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平静地说：“我说了，他没死。”

郑博语气不善地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展腾回答：“给你们一个警告。不要再查这个失踪案，否则你们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郑博听后，问：“这起失踪案和你有关？”

“对。人是我杀的，也是我肢解的，尸体上的字也是我刻的。”展腾轻描淡写的语气传来。

郑博闭上了眼睛，不久，再次开口：“黄振呢？”

“在我这里，我替你们照顾他一段时间。”展腾看了看那辆引擎盖已经变形的警车回答。

郑博不假思索地说：“换我。把黄振换成我，我跟你走。”

“不行！”其他三个人同时叫出来。

祝剑龙大吼着：“展腾，你还是我当年最崇拜的腾哥吗！你当初做警察时，让我永远不要对不起这身警服和这枚警徽。可你呢！你对得起它们吗？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你就赶紧来自首！你还是我心中的那个腾哥！”

展腾不做声，他早已把对讲机的声量调到零，默默地吸着烟。

张宛也劝道：“阿展，你失踪了两年了，该回来了。我和小琪都好想你，你回来吧，小琪需要爸爸啊！”

郑博语气不善地说：“展腾，如果你还念及旧情，把黄振换成我，让我去你们那里，我要亲自跟你见面。”

卢雅然不认识展腾，但从其他人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展腾对他们的重要性。对讲机里是长时间的沉默。

许久，展腾估摸着大家都煽情完了，然后将对讲机打开，说：“郑叔......”

“不要叫我郑叔！”郑博的怒吼从对讲机传出来，打断了展腾说话。

展腾呆了两秒，抿了抿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黄振在我手上，我不同意交换。”说完，他将对讲机摔在地上，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该死！”郑博骂了一句。

“阿展！”“腾哥！”张宛和祝剑龙的声音无力地在街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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