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抱着天河安慰她:“你不要太着急了,我来想办法。”
不就是地产大亨,他想了解一下简直易如反掌。
怀疑
天河一般很少利用老家里的资源, 一是因为有规定,二是她不太喜欢打破规定。
作为一个处于领导地位的人,打破规矩, 往往代表着失去权威和信任。
她以前也从没打破过这个规矩,可是现在, 又和小秦先生在一起了,他们两个中间分开的几年, 他说是不问也不提, 实际上还是暗暗找补。
一个人的时候, 不吃饭不睡觉也没关系, 一点线索抓在手里她能跑遍整座城,现在只要有一个小时不接电话,小秦先生那边就交代不开了。
他现在也聪明了许多,不会像以前那样委婉爱面子, 只要感觉到被忽略了, 绝对会说出来。
天河最近才拿到一点线索, 整天泡在档案室里, 师父杨林多少看出她似乎想查找什么,若有似无的提了句:“有什么不懂就来问我。”
天河不动声色的提了提:“想买房子,本城哪一家最好?”
杨林信以为真,外拍的时候特意带她看了许多正开盘的小区, 甚至多多少少提了开发商的事情。
记者知道的事情和龃龉, 远比老百姓多的多,杨林告诉天河:“盖的时候出了事的房子, 师父不建议你买,心里不舒服。”
天河问:“哪一栋出过事?”
杨林笑的隐晦:“你应该要问,哪一栋没出过事。”
天河故作惊讶,又问其中的典故,杨林没直说,只是回报社了之后交给她一个文件夹。
“这都是拍出来了也不让报道的,大多数是我拍的,少数有其他人的,你看看吧,别给其他人直到。”
这个抑郁不得志的男人,胸腔里的心脏是温热活泼的,他的人性中有未被民灭的可贵的良知,也许压抑了太久,对天河这个有着“特殊”身份的空降人员徒弟,他选择了不干预的政策。
涉及到关系复杂的名利场,对比那些全部对此讳莫如深的人来说,杨林已经很好,甚至下意识的帮天河打了掩护。
虽然,杨林并不知道天河到底想要做的是什么,他下意识的不问。
天河关注的日期是最近一年到两年的,她没有做任何筛选,一股脑的看下去。
她忙起来没日没夜。
小秦先生那里就不开心了。
某天,天河深夜回家,一开门便看到沙发上睁眼躺着的小秦先生。
他没表情的看着天河:“你打算冷处理我。”
天河跟他说抱歉:“真的太忙。”
最近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她不能放松。
小秦先生坐起来,薄被从肩膀上滑下来,没人关心的可怜:“你好忙呢。”
天河赶紧过去摸摸他的额头,不烫,她松了一口气,小秦先生抓起她的手摸他心脏的位置:“可是这里不舒服。”
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一向缓缓慢慢,天河手感准,却也摸不出快慢,怕他不是开玩笑,仍是问询:“胸闷还是怎么样?”
小秦先生低落的说:“你这样不理我,不如把我冰封起来,放在冰箱里,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解封。”
天河想说他无理取闹,忍了忍还是语气温和的说:“那怎么行呢,我以后不这样了。”
这种话一听就是敷衍。
小秦先生说:“还是放冰箱吧,以后我解化了我还是年轻的状态,不然我就这么等着,说不定哪天你回来一看我都糟老头子了呢。”
越说越不像话了。
天河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秦先生也不为难她,冷着脸起身,进书房拿了一叠东西摔在茶几上。
“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
他面色那么冷,天河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看那东西。
她问:“是什么?”
小秦先生不理她,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她,他太恨她那副唯我独尊不听人说话的劲头了,有什么事,不能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