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府没几天,就和程羡等人打成了一片。
见茹雪调侃,程羡也不生气,转头就回道∶“哎呀,可不是嘛,我这个病人你不操心,天天跟着这个哥哥那个哥哥后面瞎转悠。”
茹雪一听,不由看向程顾,气恼的扔下药箱,一脸羞红的“呸”了一声。
程顾原早就发现程羡的胎记在变淡,知道那胎记变淡没有什么大问题,便不慌不忙的来这儿,想听听茹雪解答缘由,谁知路上恰好遇上茹雪,便寒暄几句,一起赶来。谁知这些被程羡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程顾一时气愤,但又舍不得在众人面前对程羡发脾气,便转身离去。
见程顾离去,程羡更来劲了,一口一个“嫂子”“哥哥”的乱说,弄得茹雪恨不得要楔死程羡。
侯夫人原打算置身事外,但看到程羡在闹程顾和茹雪,不由仔细的打量着茹雪,想想她的家世,在看看她的样貌,便记下心来,火急火燎的离去,将想法告诉了宣平侯。
茹雪原就对程顾有意,看到侯夫人那样,不由浮想联翩,脸上更似火烧,通红通红的。
这一屋子的人精,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暗自偷笑,打趣的看向茹雪。
容嬷嬷见茹雪很是尴尬,便笑着接话道∶“真真是属你的小嘴最不饶人,”说着,又爱又恨的轻捏程羡的小脸,接着道∶
“怎么,人家茹雪姑娘伺候你伺候的还不尽心,我虽没见,但我光看你这气色就知道人家的心意,难道,人家还得像伺候太子妃一样的伺候你啊!”
一瞬间,容嬷嬷祸水东引,一屋子的人都只顾笑程羡,茹雪的脸色看着也好了许多。
“哼,容嬷嬷惯会偏袒外人,好了好了,都别笑了,茹雪姐姐,你快看看我这胎记到底是为何吧!”程羡一被点名,也不再揪着茹雪不放,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茹雪也不是个小气的,拿出脉枕放在程羡手腕下,细细的为程羡诊治。
“嘶~奇怪,你的脉象四平八稳、刚健有力,普通男子尚且不如,看来,不是你身体的缘故。”茹雪斟酌后说道。
复又转身看向小梅,问道∶“你们小姐最近可是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小梅仔细想了一会儿后,拧眉道∶“没有啊,最近小姐的饮食与以前差不多,没有吃什么特殊的,哦,对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您开的药了,再就是前段时间小姐一直在太子那住着,那期间奴婢就不知道了。”
“哦,那看来就是药的副作用吧。不用担心,我回去就向我师祖写信求教,他一定知道,放心,你死不了的!”茹雪说完,一脸坏笑,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众人听后都一脸放心,只程羡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脸不可思议,见容嬷嬷投来好奇的目光,程羡忙笑笑,敷衍了过去。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下午也在程羡的深思中度过,转眼,就又到了晚上。
程羡躺着床上翻来覆去,弄得小梅频频侧目,终于,在程羡第一百零八次“烙饼”后,小梅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你这是咋了,一直翻的我都饿了!”
程羡也不是个心机重的,被小梅这么一问,就都秃噜了出来,“小梅,你还记不记得程顾那次在南山寺说我胎记变淡了?”
小梅想了一会儿,恍然道∶“哦,对对对,他还以为你是换了脂粉呢,我还笑了他好久。呵呵,少爷真傻。”
小梅想到后,又嗤嗤的笑起来,程羡无奈,只能放出大料道∶“他那时好像说的是真的!”
“啊!”小梅一脸不敢相信,惊呼道。
“对,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那,就是说那药不能让你的胎记变淡吗?那是什么原因?”小梅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问。
“我觉得,应该是太子!”程羡沉思后,将南山寺之夜和在皇宫的那几天都告诉了小梅。
“所以说,只要和太子长时间接触你的胎记就会变淡?”小梅顺着推测到。
“应该是!”程羡点点头,自己都能穿越时空,死而复生的来到这儿,那太子这事看来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程羡说完,一身轻松的转身睡觉,徒留小梅在震惊中胡乱揣测。
但,程羡不知,她这一番话还被另一人听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午负气而走的程顾。
程顾稳坐在程羡的房顶上,听着那刺心的分析,猛灌了一口酒,半醉半醒的叹道∶“你到底要让我该怎么办。”
容嬷嬷发现内情
第二天一早,程羡就听见侯府外有乐器吹奏之声,然后就见小梅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小姐,快起床吧,太子的聘礼到了。还有,宫里来了个公公,说是传旨的。”
程羡一听,忙换好郡主宫装就赶往大厅。
只见宣平侯在一脸谄媚的与那位公公寒暄,程顾站在宣平侯身后,面色不明。
“呦,无双郡主大福,咱家是皇上身边的人,名叫蒋鹏,这次是奉皇上之名来宣旨的。那,您就先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