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之金瓶梅新说。
作者 d(董寒)。
时间 2017年8月14日。
眼看自己从天上快速往地下掉落,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救命啊!...救
命啊」。
我喊了几声后,自己都觉得呼救难以济事。
天上的神佛此时一定都恨我入骨,玩了他们的仙子,让他们情何以堪,更不
可能来搭救我。
靠天不如靠自己。
曾经在电视中看过一个节目,当人从高处落下时,最好能用些衣物来减缓下
落的速度,摸了摸身体,才记起我的衣物都落在蟠桃园内,只剩脚上一双运动鞋
而已。
顾不了许多,我蜷缩身体,把一双鞋子拿在手中,高举过顶,不知道是不是
心理作用,好像下落的速度确实慢了许多,可当我低头四下张望时,月色映照下
,那地上的景物却愈来愈清晰,高山、小溪、森林。
「咦,林木中彷佛还有些活物」。
「快躲开,我要掉下来啦,快躲到一边去啊」。
可任我喊破喉咙,林木中那活物却彷佛未曾听闻,依旧在那里龙腾虎跃。
「没办法啦,砸中就算你倒霉啦。已经通知你啦,都不知躲闪」。
几个念头刚在脑中闪现,人就不知道砸中了什么,巨大的冲力几乎瞬间灌入
我的胸腔,体内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全身骨头就如同被1oo迈的卡车撞过,
喉头一紧,一大波鲜血就吐了出去,瞬间,人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几许时日,人才有了些许知觉,月儿依旧挂在枝头,只是更高了些。
「奶奶个熊,从天上掉到地上,我都没死,感谢上帝,感谢佛祖...咦,
为何身下不甚坚硬,还有些皮毛」。
忍着全身的疼痛,扭头张望,只一霎时,冷汗即透体而出。
身下处豁然一吊睛白额大虫。
只不过这大虫此时早已没了威风,四爪搭在地上,唯那虎尾还偶有左右晃动。
我身体一滑,滚落地面。
地面遍布碎草乱石,顿时在我光光的身体上留下众多伤痕。
这大虫见我从它身上离开,悲鸣般发出一声吼叫,顿时惊起林中不少飞鸟。
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退丈许,忽有一物碰触手脚。
慌乱中,拾起此物,才发现是条哨棒。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
此时,我也顾不上老虎为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
只一棒,从半空噼将下来。
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噼脸打将下来。
定睛看时,一棒噼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
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那大虫见我举棒袭击,性发起来,意欲翻身。
我把半截棒丢在一边,再次骑上虎背,提起不大的拳,尽平生之力只顾打。
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
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
怕它仍有多余气力,我拖起虎尾,大喝一声,竟将这大虫摔翻在地,这大虫
顿时无了声响,眼见气都没了。
我本想再次提起这大虫,才发现刚才这一番折腾,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早
已酥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哧噗哧喘着粗气。
左右环顾了一下,竟还有一人,正面仰卧,胸腔微有起伏。
就在这时,忽听一旁有人声作响「快来人啊,老虎被人打死啦」。
伴随着锣鼓声,呼啦啦山林中竟有几多人影闪动。
「完啦,被人看到杀虎现场,要被枪毙啦」。
不等我多想,数把火炬已从暗处现身,几个古装扮相的人竞相走近。
其中一年长老者颤悠悠道「这大虫可是被那饮十八碗壮士所杀」。
一少年答道「那牛饮壮士确实在此,不过全身衣服完好,身体亦无外伤,只
是不知为何,现在进气多过出气,恐不能多活。那大虫未必因他而死。反倒是那
赤身少年,浑身伤痕,哨棒扔于脚下,拳头紧握。大虫更像被他所杀」。
年长老者拄着杖,慢慢的靠近我「少年郎,这大虫可被你所杀」。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快...快,向官府报信,这吃人大虫被少年郎所擒。第二日,身体恢复
了不少的我坐上一匹白马,向县城进发,身后,更有数人托着那大虫招摇过市。
一路上,两旁行人皆瞩目观瞧。不少妙龄女子大声尖叫,更有临街二楼众女,直
接掀起衣裳,露出贴身肚兜,手中香帕迎风挥舞。「奶奶个熊,这是什么时代啊
,女孩开放程度比之现代尤为过分」。
我嘴里小声嘀咕,却被随后一少年听闻「壮士,此乃丽春院」。
「哼,这些院内小娘儿如此卖弄风骚,他日必要上来讨教讨教。一正小娘儿
三观」。
心里暗思。
回头望那答话儿郎,相貌黝黑,生得敦实憨厚,额头还有一月牙疤痕,心里
顿生好感。
「答话儿郎,听你话语,只觉熟悉,昨夜可是你回答老者提问」。
「壮士,莫怪,昨夜正是小厮」。
「不知如何称呼呢?」。
「小厮一介村夫,何来大名,乡亲都唤小包子」。
我心中默念了几遍小包子,一行人继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