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金光闪闪的小针整齐地排列在石柱上,每一个根针的间距相同,并且根根都深深插入柱子中,仿佛生了根一般。
“厉害吧?”
夏霄庭大摇大摆走到小亭中,捞起桌上的点心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你……你到底意欲何为!”
达利只感觉明明还是暮春三月,但是自己的冷汗沿著脖子就这麽一串串地滴落下来,连後脊梁都差点湿透──半寸!
半寸不到的距离,那要命的金针就可能扎进自己的身体,而凭他的轻功,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这个人……难道赛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反心,所以联合这个中原人对付自己?
他不是从来没有出过离尘小院和安魂林麽?他是怎麽做到的?
难道所谓的教主只管练武,不管世事的传闻是假的!
越想越是心惊,达利惊惧地看著眼前这个一边喝粥一边夹菜,吃的不亦乐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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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23
“意欲何为?我欲吃饭啊!”
盛起一碗米粥,夏霄庭对著饭碗呼溜溜地吹气,“一大早的就喊打喊杀,你不饿麽?还是左使大人为了夺位,努力到连吃饭睡觉都可以省下了?”
“你!”
“对了,如果想著打不赢我想要下毒撒粉阴我的话,我劝劝你也省心点吧!小爷口袋里的粉加起来比你们厨房的面粉都多,你要是不相信爷可以赏点给你尝尝,保证你生不如死,死去活来,来来去去,爽利之极!”
呼啦啦地干完了一大碗粥,夏霄庭一抹嘴巴,乐呵呵地说道。
达利自然不会想要去尝尝夏霄庭毒粉的味道──一个连邪教毒使都可以轻而易举杀死的人,有谁会对他用毒,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麽!
用恨恨地眼神看著吃饱喝足开始逗猫的夏霄庭,达利恨不得生剐了他。
“行了,废话少说,我说第二件事情了!”
夹起配菜的小鱼放到猫咪的脚边,夏霄庭笑的也像一只偷腥的猫。
“我劝你别想著什麽谋权篡位的事情了,有这点功夫还不如去苗疆一趟,为你自己还有那个右使大人找找解药……唔,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会解的话!”
“解药?”
达利倒退一步,摸上自己的胸膛,惊惧地看著夏霄庭。
“怎麽?你以为我给你下毒?”
夏宵庭摇了摇头,“我可不会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达利警觉地望著他,以为夏宵庭故布疑阵。
“呵呵,我说了,要你去苗疆去,你听不明白麽?”
拉起垂在胸前的发丝,夏宵庭邪笑,“你中了蛊。不只是你,那个叫做萨日娜的傻女人也中了蛊毒……”
将头发绕在食指上,夏宵庭不屑地抬头道,“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的虫子味儿,你们这麽多年也不觉得恶心!”
“哈哈哈,可笑!”
达利闻言,仰头狂笑起来,摆明一点都不相信夏霄庭的“胡言乱语”。
“早就听说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最会阴险使诈!居然想出这种蹩脚的谎言想要欺骗我!”
达利不以为意地说道,“苗疆远在千里之外,除了你这个小子之外,暗火教近年来都没有进入过一个外人。请问何人可以有本事在相隔千里的情况下给我和萨日娜下蛊!你这个汉人休在满口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麽?”
夏霄庭抓起发丝逗弄著小白猫,小猫的脑袋跟著夏霄庭的手指左摇右晃,晃的头晕。
“你自己不是有阵麽?拿一根针,把袖子卷起来,罩著左手胳膊内肘下方二指的地方扎一针试试看……试过不就知道了麽?”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麽!”
见夏霄庭言之凿凿,达利不由得眯起眼睛,狐疑地看著他。
“哈哈,我说了,你自己扎你自己,又不用我出手……怎麽,难道你的针上喂了毒,怕把自己给扎死麽?”
夏霄庭事不关己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对你──本大爷懒得使诈!对手太弱了……”
点了点脑壳,夏霄庭语带嘲讽地说道,“不值得大爷费脑子!”
达利气的手都发抖,却又拿夏霄庭无可奈何。
暗忖半日,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掏出一根银针,照著夏霄庭说的方法,往自己的左手臂扎去……
“哈哈,果不其然!”
看到银针离开手臂带出的青色血渍,夏霄庭顾不上达利几乎发黑的脸色,拍手笑道,“看看这血的颜色──啧啧,怕已经不是中了三五天这麽简单了吧!这上面白色的是什麽──不会是虫子下的小虫卵吧!真是恶心恶心啊!哎哎……你别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