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心如见辉少和雁奴感情如此好——两人大有甘愿为对方舍命的架势,心里突然酸溜溜起来。尤其是辉少和雁奴的不怕死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她举起鞭子猛地抽了一下,吓得雁奴尖叫一声。可尖叫之后,雁奴发现那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之后,岳心如气狠狠地走出密室去了,孔令霞和罗氏姐妹也跟着出去。雁奴赶紧起身穿好小底裤,放下裙角,跑到辉少身边,含泪说:“爷,你没事吧?”
辉少说:“屁股疼,你帮我看看好像在流血。”他滚滚身子,俯卧着,没有穿裤子。因为受伤,雁奴也不敢替他穿上。雁奴见辉少皮开肉绽的样子,鼻子一酸,呜呜哭了起来,还哭得挺伤心。
辉少:“雁奴,哭什么,别哭。”
雁奴:“爷,你怎么能遭受这种罪啊?岳心如实在太狠心了,孔令霞下手实在太重了!爷,她们真是没人性。”
辉少:“我不怕她们,她们有种打死我。”
雁奴:“爷,你刚才就让我假意骂你一句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辉少摇摇头,说:“雁奴,你太幼稚了。岳心如就是要催跨我的意志,让我在她面前下跪。哎哟,你在我后面干嘛啊?”
雁奴用裙角替他擦着血痕,说:“有些血流到大腿上了,我替爷擦擦。”
辉少:“岳心如是存心整我的。就算我们全听她的,她也要打我的。雁奴,你今天表现真好!我喜欢你的表现,因为你打了岳骚娘一耳光!好,我心里头就是爽!”
雁奴:“爷,要是这些鞭子落在我身上就好了,那你不会痛苦了。”
辉少:“放屁,我是男人,这点苦无所谓。你是女人,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权利打你,别人没有这个资格!你明白不?”
雁奴点头,说:“当然了!奴是爷一个人的奴,除了爷,别人是不能碰我的。只有爷才可以骂我、打我,就是打死我也行。别人的话,奴才不鸟他!”
辉少笑道:“说得好!雁奴,我开心你说这样的话。”
雁奴替辉少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掉,还俯低身子亲吻他的嘴唇两下。辉少躺着不敢动身子,雁奴心疼无比地吻着他的肩膀和后背,似乎这样就能抚平他受伤的ròu_tǐ。她还替他揉着肩膀放松。辉少的心里头涌起一阵阵暖意,可以说是感动极了。
雁奴,你对我太好了,对我温柔、忠心、体贴无比。我很开心!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密室门再一次被推开,罗氏姐妹再一次走进密室。她们来到辉少的身边,琼奴手上提了一只小箱子。雁奴看看她们,说:“你们来干什么?给我滚!”
琼奴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说:“北雁,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我们是来给爷……雷少辉送药的。要赶快给他涂上,不然会发炎的。是金疮药。”
红奴也说:“北雁,你让开,我替雷少辉涂上。”
雁奴一看这种情形,只好起身让罗氏姐妹替辉少涂药。红奴还头上取下一根发夹,伸进辉少的手铐里搅动几下,手铐居然松开了。雁奴吃惊道:“哇,你们……你们用这个就能打开手铐?”
辉少长舒一口气,说:“太舒服了,手都快酸死了!雁奴,她们是军警,这点皮毛活对她们来说就是吃豆腐那么简单。”
罗氏姐妹也不搭理辉少,轻轻替他的臀部涂起金疮药来。
“哇!疼……疼啊……谋杀亲夫啊!”辉少嚷嚷道,臀部一耸一耸的,觉得火辣辣的疼。
“你忍着点,这是金疮药,对你有好处的。”琼奴按住男人的腰身,红奴按着他的双腿。
辉少一边叫,一边被她们吐着药,觉得世界末日似乎来了。雁奴赶紧用裙角替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雁奴:“你们的姨妈实在太狠了,这么对爷……”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琼奴鼻子一酸,居然颤抖着双手,轻轻抽泣起来。红奴也眼眶红红的。
雁奴:“你们继续涂药吧,别猫哭耗子了。要不是你们,爷也会这样吗?你们看,都是血啊!你们害死爷了……”
琼奴突然失声哭起来,红奴也哭了。姐妹俩一哭,让辉少和雁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辉少:“喂,喂,喂,琼奴、红奴,涂药啊!别哭了!”
红奴哭道:“涂过了……没事了……”
雁奴:“你们走吧,我们不想再见到你们。”
琼奴:“雷少辉,北雁,其实……其实,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姐妹俩便如如实实地说起她们的身世来,具体说到她们的父母死于工伤,是岳心如抚养她们成长、成人、成才。
红奴说:“雷少辉,北雁,姨妈实在对我们姐妹恩重如山。我们没有办法的,我们也不想害你。”
琼奴:“我们以为姨妈最多训斥你们几句,没想到她会对你们下手。”
红奴:“总之,不论我们说什么你们也不会再相信我们了。我和姐姐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啊,我们只能这样,我们不能做不让姨妈不开心的事!”
辉少:“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现在这样睡觉都有困难。”
红奴打开琼奴提来的小箱子,取出里边的纱布,说:“我们替你包扎好,这样你偶尔可以躺躺。”
辉少急道:“快点,快点,别废话了,你们两个赶快给爷包扎好。就让我挺着个血淋淋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