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发出一下惊叫，用手掩着嘴巴！她脸上血色尽褪，双腿一软，竟然跪在地上，全身颤抖起来！

「不好意思，吓了妳一跳。」

我向女子道歉，说着走进屋里。

女子见我走进来，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她低下头，双手按在胸前，眼里透出恐惧，她不禁正视我，只我着我的双脚……

我刘金发虽然咸湿，但样子都几好呀！干吗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

这女子是不是有病？神经病？

「起来，干吗跪在地上？」

我说着，上前伸出手，想扶女子起来，但女子跪在地上，身体拚命向后退，脸上恐惧万分，眼睛闪出泪光！

算了，我的视线转向床上的婴儿，问：「婴儿多大？」

说着，向床边走去。

「刘爷不要啊！……」

泪水从女人明亮的眼睛流出来，她咽着声说：「……刘爷！……」

真的是神经病！

「孩子要多点营养，买点好东西给孩子吃。」

说着，我从腰间取出一两银，蹲下来，把一两银送到女子面前。

女人看到银子，脸上更加害怕，拚命摇头，说：「刘爷！不用啦！……不用啦！……」

「收着吧！」

我说。

女人还是拚命摇头拒绝……

于是，我把那一两银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转身离去。

女人见我放下银两离去，立即拾起地上的银两，起身追在我身后，紧张的说：「刘爷！……」

我已走到屋外，听到背后响起叫唤我的声音，放是转过头，只见女人把银两塞回我手里，然后转身走回屋里。

我走回屋里，见女人畏缩在床上，身体在颤抖……

我把银两重重放在桌面上，大声喝道：「收下！」

女子被我这一喝，身体抖了一下！

「哗！……」

婴儿被我的喝声吵醒了！

女子位即把婴儿抱在怀中……

哭声停止了！

「不好意思！」

我说：「把银两收下吧！」

说完转身，把门关上才离开。

夜凉如水，我坐在井边，从怀里掏出万 x 路抽起来。

这个女人很奇怪，看到我像看到魔鬼一样！洗唔洗咁惊我呀！

长长吐出烟雾，看到陈扁总管的身影，他也看到我，向我这边陪着笑走过来。

「刘爷这么晚还未睡？」

陈管家说。

不跟他废话，用下巴指指女子的屋，问：「住这屋的女子是谁？」

陈管家疑惑地望着我，说：「她不就是春燕吗？」

「春燕！」

我说：「她有点神经病！」

「那容易，明天我把她赶走！另外请人洗衣服便是！」

陈管家说。

「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别把她赶走！明天叫大夫看看她，是了，她是洗衣服的吗？」

「是！她在这里洗衣服已有半年了。」

陈管家说。

我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问：「她丈夫是谁？」

「牛青！半年前死啦！」

陈管家说。

「死啦！」

我说：「孤儿寡妇，很可怜啊！」

「是的，很可怜！丈夫死了，所以到刘府打工！」

陈扁用眼角斜望了我一眼：然后说：「刘爷……」

「甚么？」

我问。

「刘爷对春燕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陈管家的表情怪怪的。

「这么多下人婢女，那会记得这么多！」

我说。

「是！是！不过……」

管家欲言又止。

「不过甚么？」

我问。

「没有了！」

「快说！」

我喝道。

「刘爷难道忘了曾经……」

「曾经甚么？」

我急着问。

「曾经……强……」

陈管家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强甚么？」

我问：「qiáng_jiān了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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