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顺其自然吧。
余光中有影子闪过,明曙月惊得手中的罐头掉落在地,丹丹朝着那边龇牙咧嘴的低吼着。
“你跟她。”阿灰砍着树枝,淡然的问着:“怎么了?”
湛业知道他是在问自己,扯嘴笑了笑:“闹了点矛盾。”
“为什么?”单煊削着粗树枝,又举起看齐不齐,他这是打算做箭,这些天归紫霜的箭用得差不多了。
湛业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树上的砍痕:“她说我们就这样凑凑吧,但褚丹一直没有女朋友,所以我希望她能当作是褚丹的女朋友。”
“……我已经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可以戳你吗?”单煊眨眨眼,手里的工作完全不做了,他好想戳醒他!
湛业转身对他摇摇头,倚着树说道:“不可以,本来就是要撮合她和褚丹的,兄弟的人不能碰。”
“笨。”阿灰轻声说着,砍下的树已经在谈话中削完皮了,他抱起递给单煊。
离开树,湛业帮他们扶着木头:“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机会都不把握。”
阿灰不说话,低头砍木头。
“其实你们两个都是笨蛋吧。”削着砍下的小木块,单煊忍不住叹息,这俩人平时挺厉害的,怎么到感情上就不行了呢?
湛业思索了一会儿,抬眼看向单煊:“要是言盼感染了或者像我这种情况,你会怎么样?”
两个人看着他等回答,单煊头也不抬的答道:“有多少时间,就在一起多少时间。既然有可能会死,倒不如珍惜一下现在。毕竟真的要死的时候,即使再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另一个决定也没用。”
简单而又认真,单煊的想法就是两人既然相爱,那么就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时光。一旦他们之中有谁死了,再去后悔当初没有答应,没有去争取也是无意义的。
生活中岔路有许多,人生亦是如此,要怎么样选才能让自己不后悔?
“小煊,阿灰,湛业!”哭哭啼啼的言盼从前面跑来,她衣服的袖子被撕扯坏了,左脸颊的颧骨处发紫,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三人扔下树木跑去,单煊握住言盼的手,心疼的想摸她的脸,却又怕弄疼她:“怎么了?谁打你的?”
“是……之前……的……那个大叔,他们……抓走了紫霜姐和……和月月。”言盼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出情况。
“抓走了?!”
“嗯,那些人……一上来就……就打我们,她们现在肯定很疼。”大颗大颗的泪珠滑下,言盼害怕的颤抖着身体,要不是她们挡着对方,她也不会成功跑出来。
阿灰听完就往回跑,湛业刚跑几步,又停下回头看单煊他们。单煊搂着言盼摸头安慰,抬头对他说道:“她受到惊吓了,你快回去看看。”
“嗯,你们注意点。”
“好。”
湛业点点头,转头往回跑。单煊关注着四周,安慰着言盼:“没事了,有我在。”
他们的聚点被弄得一团糟,毯子被划破,食物撒落在地,都是打斗的痕迹。地上的吊带衫沾染了血迹,阿灰拾起攥在手里,焦急的寻着她们被带走的方向。
“那些人的目的好像就是人,其他东西居然连动都没动。”赶来的湛业打量着这里,阿灰开来的摩托还在,丝毫没有被挪动和破坏的迹象。
“都破坏了。”阿灰低声说着,眉头紧皱成川字,他扶着右眼继续说道:“不知道方向。”
“别灰心,你一着急,可能会害了她们。”湛业也急,但他必须沉住气,两个人都乱了阵脚的话,她们就真的危险了。
“嗯。”
阿灰闭眼平复自己的急躁,努力静下心来思考,脑海中整理着。他们来的那条路剔除,现在剩下疑似五条路的口,他仔细查看着。
那群人的防备心很强,两人寻着两条路走了很久,居然还有被破坏的痕迹。他们只好回头,再想其他办法。
“没想到他们做的那么绝。”湛业也烦躁了起来,牙咬着大拇指指甲,指甲被啃的参差不齐。
一拳砸在树上,阿灰的脸上满是怒气,他现在后悔了。找到她们之后,绝对要除去隐患。
“难道我们要把路都走一遍?”单煊搂着言盼的腰,扶着她坐到石头上,从包里取出药水给她擦着。言盼抿嘴往后缩了缩,单煊放轻动作,边吹边上药。
“阿灰,要不我们再去另外两条路看看?”松开牙齿,湛业打算往另一条路走去。
阿灰伸手按住他的肩,让他不要动,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禁声。有什么在快速过来,湛业挥手示意单煊他们蹲下。两人也蹲下靠着树,探头注意四周的情况。
小小的影子从左侧方窜出,是丹丹,它抱着明曙月的枪。阿灰接过枪,塞进后面的裤腰里,又去车座下拿出一袋子的钢珠。
“丹丹,你知道她们在哪里?”
湛业蹲在丹丹面前,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丹丹点了点头。
“你们小心点,我们去带她们回来。”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