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啊,她挺不住就去找呗!”
阿成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也不该呀?多好的夫妻啊。后来,也不知道那个蚂蟥是怎么知道的,就请假偷偷地回来了,在乡政府乡长的办公室给逮个正着哦,蚂蟥这小子不愧为当兵出身,愣是给逮住了,抓个现形了。”
丈母娘说的眉飞色舞。
“那后来咋办了?”
阿成打个酒嗝问道。
“那还能咋办,那个勾引蚂蟥老婆的乡长,被蚂蟥堵在屋里,一顿胖揍。听说把那个乡长的鼻梁子都打塌了还不说,又把乡长的那个**玩意给踢了够呛。后来,听说蚂蟥这小子离婚了。”
丈母娘说的很精彩。
“打的轻,要搁我,把他脖子拧断,**给他割下来。敢破坏军婚?胆肥了。”
阿成恶狠狠地说道。
“好像是蚂蟥怕丢丑吧,也没告那个乡长。我怎么感到是可怜那个女秘书呀?蚂蟥真要是告发了,乡长彻底玩完不说,那个女秘书也会毁了一生的幸福。这样看来,蚂蟥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真男人,不容易做到啊。”
丈母娘惊叹道。
“总归是两口子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不能绝人后路,这是做人的常识。”
阿成很有城府地说道。
“成儿,不说这些了,喝酒。”
丈母娘招呼阿成喝酒。
“来,妈,喝酒,最后一杯了,不能再喝了,真的喝多了。”
阿成懒洋洋地对丈母娘说道。
“行,喝完这杯,就睡觉,不喝了。明个接着喝。”
丈母娘答应道。
说完,阿成和丈母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阿成真的有些不行了。和老丈人喝了半斤多酒了,这又和丈母娘喝了有好几杯酒了,喝得迷迷糊糊,头昏脑胀,神智有些不清了。
丈母娘也满脸通红,神智也有些呆滞了。但是,她心中的**被自己扑灭后,这会儿,在酒精的燃烧下,又冉冉升起。浑身的燥热难耐,不断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陶醉其中,抑制**的窜烧。
这时,阿成晃晃悠悠地下炕要去撒尿。丈母娘问:“成儿,你干啥——去?”
“我去屋外撒——泼——尿。”
阿成语无伦次地说道。
丈母娘反身也下炕,扶着阿成向屋外走去。这时,已经深夜了,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该干啥在干啥呢。天空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云彩。繁星点点,看得清清楚楚。在乡下不比在城里,城里的路灯以及霓虹灯,使人看不清天空的星星,即使看到了,也是混混浆浆,一点都不清亮。哪像乡下的天空,让你一望无极。
阿成走到墙根处,想站稳又有些晃悠地用手在掏小鸡,可是,晃晃悠悠,手也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就是掏不出来。
丈母娘左手扶着阿成,看到姑爷儿的笨像,就明白了三分,这是真的喝多了。好在丈母娘没有像阿成那样麻木,看到阿成实在掏不出来了,丈母娘就动手帮助阿成掏。此时的阿成,神智真的不清醒了。丈母娘刚帮助他把小鸡掏出来,一股热流pēn_shè而来,浇了丈母娘一手。[待续]
第023章
你等一会再尿啊,都尿妈手上了。丈母娘软软地责备道。
我憋不住了,老婆。你撒手啊,雪凤!我还要和妈喝酒——酒呢。阿成语无伦次地说着。
丈母娘一听这话,知道阿成喝多了,把自己当成雪凤了。心中不免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害怕阿成再说话,惊醒邻居就不好了。赶紧撒手帮助阿成收回裤裆里,扶着阿成回到屋里。阿成趔趔趄趄地直奔炕上,一头扎到炕上,倒头呼呼睡着了。阿成丈母娘转身看看自己的死老头子,睡得像一头死猪,呼呼噜噜地打着呼噜。这时,自己也感到身体疲惫不堪,看到饭桌也懒得收拾了。索性往边上推一推,一片腿,也上炕,挨着阿成躺下了,随手伸手把电灯关掉。
阿成丈母娘也喝多了,但是,不像阿成喝的那样多。躺在阿成身边,神智有些恍惚有些清楚。内心的**还在身体的某个部位没有熄灭掉,死老头子的鼾声刺耳,让她很烦心。脑海闪过刚才帮助阿成掏时,手感感到很粗很长。内心嘀咕着,这又粗又长的,雪凤可真幸福死了,很难找的。这一生,女人赶上这样的宝贝,真是梦里难求啊。回想到这些年,自己面对死老头子的阳痿,本能的渴望一直折磨着这些年。表面上看到自己好像挺好,其实内心的苦水只好自己往自己肚子里咽。难言之隐怎好四处张扬?只能憋在心里烂掉。
她清楚地记得,老头子阳痿的那年,雪凤还没有出嫁。小儿子还小,才要上初中。等雪凤嫁给阿成时,雪凤妈看到阿成一表人才,从内心里稀罕。这种稀罕夹着那样一种情愫,说不清楚。她从内心里为雪凤祝福,嫁给这样健壮的男人,就是女人的幸福。所以,结婚后三天回门子时,雪凤妈就对阿成表现出了格外的喜欢。做了好几个菜来招待女婿,看女婿的眼神儿都带着喜爱至极的神色。那个时候的阿成,还不像今天这样敢正眼观看丈母娘。
丈母娘稀罕姑爷儿,还有另一层不便说出的隐晦,那就是,丈母娘心疼自己的姑娘。丈母娘要想自己姑娘幸福,首先,必须要让姑爷儿高兴。这是潜规则,不便说明了的事情。姑爷儿高兴了,自然就会对自己的老婆好,进而会对丈母娘另眼相看,作为女人,丈母娘非常能体会到男人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