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真的可以把楚漓吃干抹净的时候，楚漓扶着地起身，将她从怀里轻轻推出去，从地上站起来，只漠然道了一句：“既然那么想，罚你回去抄十遍经书上的净心咒。”

随后，就见楚漓冷笑一声，扭头回身，到桌案朝喝茶看书去了，跟什么事没有一样淡然如常。

沈明月还以为要成功了的呢，却还是这般结果，一时神情大失所望，长长叹了一口气，只好回去抄经书去了。

看来，以后给他的毒鸡汤，要多加点剂量。

初十这天，又到日子，沈明月照例一早去找了师父墨玉，然后旁观他为病人诊治。

墨玉每日会亲自接手诊断的只有限定名额，除非是关乎人命的急诊，或者是有感兴趣的疑难杂症，不然就会派铺子里其他大夫前去。

有几次沈明月也有时候会扮做个药童样子，跟着墨玉去出诊过，若是去达官贵人家中，还是很有排面的。

中间间隙时候，正有闲暇，沈明月就找到墨玉抱怨：“我说师父，你叫去我那里的病人就没几个真正生病的，我都专门负责给你解决追慕者了？”

墨玉轻笑：“我倒是想交给你几个病人，就是怕你应付不过来。”

沈明月道：“你叫这些人我才应付不过来呢，我看，不如你就赶紧再挑个师娘，这样也好断了她们的念头？再说，这样子宁也有人照顾不是？”

墨玉无奈摇头：“子宁不是有人照顾的么，你别说得人家那么惨。”

沈明月一想，照顾墨子宁的应该就是那个小姨子叶芙吧？

沈明月无心之间询问：“师父，叶姐姐长这么美，你怎么也不赶紧帮人家物色个婆家？”

墨玉神色微愣，转而淡淡道：“她怕没人照顾子宁，执意不肯出嫁，我也就随她了……”

这理由……太牵强了吧，难不成，叶芙其实对她家师父也有意思，所以不肯嫁人？不然谁会心甘情愿为你带孩子呀，虽然说也是她自己亲外甥。

午后，沈明月作别了墨玉，只拿了他的笔记回去研读，再匆匆忙忙的去了济世堂。

这日周静安不在济世堂，可从前与他好的柳莺莺又过来了，柳莺莺当然也是，有空正好经过附近，就进来找沈明月聊一聊，这阵子经常她都会来，沈明月也就习以为常了。

说实在，沈明月有一点怕柳莺莺，怕她又来教什么床笫经验……不过，明明这种事难以启齿，沈明月竟也按捺不住，有点想找柳莺莺交流。

于是，二人今日坐在一起闺中密谈之时，沈明月附耳对她悄声说道：“莺莺姐，告诉你，我表哥，他，他能呢。”

柳莺莺不解：“能什么？”

“就是，能行人事尽人道。”

柳莺莺也眼睛放光，拉着沈明月的手，问道：“妹妹你试过了？”

沈明月红着脸，娇羞道：“没有！只是，不小心摸了，一下而已……”

柳莺莺噗嗤一笑：“被你摸了，那他有没有，变肿？”

沈明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摸的是肿之后的……”

柳莺莺兴致勃勃的眨着眼：“快说说，尺寸如何？”

“……”说前面那些，沈明月都害臊得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了，这个关于尺寸……她怎么说得出口嘛！

沈明月抱着脸，道：“不跟你说了。”

柳莺莺故意逗她的，看她的模样就觉得愈发可爱，转而笑道：“好好好，妹妹不好意思就不说了，既然他身体正常不就更好办了，妹妹你长得这般倾城之貌，天天在他面前晃，就算他是神仙也终究忍不住的。”

更别说，沈明月还天天给他喝毒鸡汤了……

想到这里，沈明月有了几分信心，就像柳莺莺所说的那样，她可以先得到楚漓的人，然后得个名分，再慢慢得到他的心，今后日子还长的很嘛。

说着，柳莺莺皱了皱眉，犹豫片刻，说道：“妹妹，虽然与你相处不多，可是我看你诚心相待，也是真拿你当姐妹看的，不知你可嫌弃我么？”

沈明月连忙摇头：“没有，我知道莺莺姐都是身不由己，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多高贵的人物……我与莺莺姐这么聊得来，早就当你是知心姐妹了。”毕竟难以启齿的悄悄话都跟她说了，还学了那么多房事经验。

柳莺莺目光流露些肯定，道：“那妹妹给我把把脉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