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儿?”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对苦命的姊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儿。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长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长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一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儿?还行么?”
“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吉庆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
“弄弄就弄弄。”吉庆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那条肉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吉庆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
“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吉庆笑呵呵地问。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吉庆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吉庆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紧着。”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吉庆的痒处,吉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吉庆,以为吉庆着了凉,却见吉庆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吉庆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吉庆,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吉庆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吉庆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吉庆上来。吉庆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吉庆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