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么湿,偏偏另一只手按着的床单上湿淋淋。他心头一冽,顿生了好多的疑惑,四处张望了一回,摇醒了酷睡的美红,悄声问: 怎么回事,莫非梦中让鬼奸了。 让他这么一问,美红心中也一惊, 怎么啦,不是你做的吗。高义气急败坏地忪开裤带,朝里张望着: 我做的还会不知。 美红知道瞒不了他,就没好气地说: 遇着了贼子,让他qiáng_jiān了。 就搂过高义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咂了一回说: 就兴你浪荡,不许我偷一回腥吗。 说完,放荡地一笑: 快别生气了,到了地方我让你乐一回吧。 高义也知道跟白洁的事是瞒不住她的了,也知美红平时在外对性事不大敛点,犯不得跟她计较,索性就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你。有你乐的时候。 美红灿烂地一笑,两个人含情脉脉地温存起来。
要不是白洁叫着她老公王申,孙倩这一觉不知还要睡多久,她见白洁两眼发黑,那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有了讨厌的黑圈,知她一夜没睡好,但却还起得那么早。
孙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是脏了点,她找了纸巾坐到铺沿试擦着,猛然发觉了上铺的王申正鬼头鬼脑地伸长着脑袋,从她敞开了的衣领往里瞧得热闹。
孙倩嘴角浮起了讥弄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个身子弯得更出,如同设下丰盛宴席准备相陪彼此一饱胃口似的。孙倩清楚那两个东西已完全显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本来夏天里她的乳罩就是特别轻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种,夜里睡觉她又解去了后边的扣子,春笋般的肉球在她的胸前白生生地摇摆,奶头更像两只猛禽一样不安分,不住地瞪着两只艳丽的红眼睛从里往外探头探脑,窥测时机,泄露春色,欲择人而噬。
白洁还在喳喳不休地数落着丈夫身上的衣服,还打开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来,翻弄之间不由把她自己的内衣裤也抖落出来,孙倩觉得白洁现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贴身的小玩艺岜⌒愿校也跟着有几条丁字型的内裤,孙倩想着那个时候一定好好戏弄她一番。突然,她的眼角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那高大的身影总是让孙倩心中悠然一荡,她再也顾不得在王申前面卖弄风情了,就是一只鞋带子也扣不严实,就追着那身影而去。
孙倩绊绊磕磕地终于在车厢的尽头追赶上了林力,孙倩说让他等着,弯下腰去将一边的鞋带扣上,林力见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软非常,比起美红那丰盈圆润却是另一风韵。他对孙倩说,我正要到餐车那里给高义和美红买早点,孙倩就说她也饿了,也正要到餐车里去,两人就相伴着朝餐车走。车厢的过道本来就狭窄,而且还来往着很多人,他们也只能一前一后地走,孙倩走在他的后面,见他摇晃着宽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这次终于遇见了一粒yù_wàng的种子。她突然发现这个比她想像还要年轻的男孩,实际上在无论是情绪还是其思维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连存在于眉宇间的那种肆意特轻狂的无所谓,还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丝看上去带点轻蔑的笑。她想,这是一种yù_wàng的种子,就像当年也是充满了yù_wàng的她自己。
因为是早晨,餐车的车厢里也没多少人,他们找了一角落坐下。孙倩为他叫了双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却是面包牛奶,服务生端上来时,他很兴奋地说: 你真是善解人意。 孙倩纵声大笑地说: 是知道你消耗过多。 他不懈地盯着她的脸看,那种迷离的眼神让孙倩暗然心动。她将整个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后背: 认识美红好久了。 从大一,第一次坐火车回家。 他很随意地回答,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孙倩高耸的rǔ_fáng停留着。孙倩拿着了那杯牛奶,隔着玻璃杯了那浓稠的牛奶,他的一个身影变得扭曲。 对她献上了你的处子之作。 大一了还是处男,那不成笑话了吗。 他放声大笑。 告诉你,我十五岁就不是了,让一个同学的妈妈窃取去了。 孙倩毫不动容,尽管她的心里感到了惊讶,但她的脸上依然茫然,还是那付春风洋溢的笑意。 大学的校园里不乏丰胸圆臀的青春女孩,你说我能受得了那诱惑吗。 他咄咄不休地说。孙倩一面和他说话,一面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没有黏着面包屑,不住地用餐纸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线之外去。她笑着说他是yù_wàng的果实。他也笑着认可。卓下她和他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带着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卓下的一只脚没穿丝袜,高跟鞋褪了下来,因为图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脚,好像孙倩一个人长着几双脚似的。
两枚yù_wàng的果实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白,却没有想要为这yù_wàng找一个出口。他说,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她说,你再看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当yù_wàng赤裸裸地摆到了卓面的时候,他们却突然觉得应该结束了。美红如天降神兵,悄没声色地出现在他们跟前。 我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原来是遇到了孙老师,难怪就动不了腿。 美红把两只茁壮的胳膊合在胸前,缩着肩膀向他冷冷一笑。怪声怪气的说。 一起吃吧。 孙倩只是在喉底里哼出这么一句。脸扳得纹丝不动,眼睛里没有笑意,嘴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