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
的làng_jiào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肏我pì_yǎn不可,他jī_bā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肏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xìng_ài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
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jī_bā、pì_yǎn、肏等等下流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么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jī_bā,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yīn_jīng,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粗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
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rǔ_fáng,另一
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
都弄起娇小的yīn_dì。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