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如何?」
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后来又做了一次。
整个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仿佛听到了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后,她便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
虽然,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后,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后来,她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么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后,我经常带女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快乐吗?自己回答说,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分的理由吗?
第05章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碰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
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着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钵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低,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yù_wàng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那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象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余,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后一点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象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