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先从黑乎乎的yīn_náng舔起,猫女很快就将那跟勃然的巨物含进了嘴中。
短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出淫戏,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这猫女是在做着深
喉,他很难想象猫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ròu_bàng的,她现在甚至已经将秃头
男人的整条ròu_bàng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他甚至看到了猫女喉头处微微的耸起秃
头男人ròu_bàng的形状。
秃头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只看他全身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猫女
的口舌侍奉弄得快乐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猫女来回晃荡的
硕乳圆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种猥琐无耻的造型。
「呵呵,真不错,该操你的小骚逼了。」
秃头男人突然把已经硬的发痛的ròu_bàng从猫女的喉头拔了出来,猫女猝不及防
的咳嗽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猫女被秃头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猫女也极为配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
而湿淋淋的yīn_hù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秃头男人的视线之内。
「小骚猫,你还真他妈的是个sāo_huò啊!」
秃头男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猛地插进了猫
女的体内,完全不顾身边短发男人脸上的厌恶表情。短发男人冷眼旁观着正在交
的男女,秃头男人强壮的后背不停的扭曲着,结实而丰翘的臀部不停地耸动着,
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猫女丰硕的rǔ_fáng,另一只手则掐着猫女的脖子,不停的使猫
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猫女呢?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从她口
中的淫声媚语可以看出,从她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rǔ_fáng可以看出,从
她渐渐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发男人把头扭了过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
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目光望向大厅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红色帷幕,别有意
味的笑了笑。
伴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女人一声高亮的呻吟,短发男人知道秃头男人
和猫女的交欢结束了。他看到猫女乖巧柔顺的跪在秃头男人的胯间,为他清理干
净了ròu_bàng,然后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秃头男人穿好了裤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发上。短发男人给秃头男人递了一
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发跟前的猫女,问道:「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
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
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
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么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
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
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
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么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
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墙壁,墙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
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
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
「叶哥,他是今天的男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男角来了,女角在
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
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冲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
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
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rǔ_qiú随着身体
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yīn_hù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
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
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这婊子你拿
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
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